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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你怎么总是这样?”
“跟咱们同院子的李建设不知比你强到哪里去了,你这人真有必要在他背后这样议论吗?你心胸太过狭隘。”
“即便你在背后怎么损他,人们心中有明秤。”
许大茂这番话明显让他感到脸上挂不住。
于是,不爽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就知道溜须拍马巴结李建设罢了!”
“但这能对你有什么帮助呢?你是没法子治不孕的问题的。”
“李建设再怎么也不过是普通人而已,他又不是医生。
你以为巴结他就能给你解决问题么?”
这话出口有些过界,许大茂早就不快傻柱当初打他成伤的事儿,听到他现在这么一说心里更生气。
但他不能把事情说破,只能气愤地回:
“我至少比你这个败家子要好,整个院里的人都清楚。”
“你总喜欢跟着守寡的秦淮茹身后。
你想些什么大家可是一清二楚。”
“以前张嘴闭嘴兄弟。
人家刚走,就对人家遗孀动起了念头。”
“也真是会钻空子,但大家愿意搭理你吗?”
“每天厚着脸皮想方设法接近别人家里,烧了他们灵堂不说,儿子小偷东西,还被牵连,赔了钱财。”
许大茂还想继续,可旁边已经忍不住听的傻柱一脚踹过来,并破口大骂,
“去你祖宗!”
“今天必须好好收拾你,看看你还有没有胆子乱讲。”
周围立刻拉住正动手的人。
许大茂瞅准时机趁乱逃掉。
出食堂后许大茂一身狼狈。
只是一脚,没受伤,但也滚了几圈,身上沾满了脏污,模样甚为糟糕,内心满腹愤怒。
刚好此时,李建设经过看到了,笑着讽刺道:
“你许大茂可真够惨的吧?又在后厨跟傻柱发生什么事了?”
“你还从来都是吃亏的一方,从无占到半分好处,记性也差得出奇。”
许大茂心中本就烦闷,闻言更是火大:“你少在那里说风凉话。”
“我被揍还不是因为你?”
“你不在场,他就肆意嘲弄你,我看不过才帮你讲话两句。”
“没想到他就对我下手。”
“而且,我不是被揍,我是脚滑摔倒。”
说完之后,他也意识到李建设未必买账。
想到这里全是那个浑蛋造成,他咬牙切齿,靠近一步向李建设继续抱怨。
压低声音,许大茂对建设说:“建设,你说得没错。
我去医院查了,情况正如你所说的,医生说我这病已经无法治好了,这辈子是没什么希望了。”
“不仅如此。”许大茂继续说道,“公安对傻柱还没找到足够的证据来给他定罪。”
“你和我住在一个院子里,应该了解我和他之间的矛盾,这一切都是因为傻柱而起,我和那家伙之间的恩怨一定不会就此结束。
还有,这家伙总是在背后说我坏话。”建设点头表示知情。
“但你应该明白,傻柱这个人,虽然不算直接对你造成什么伤害,但他就像用大粪泼人一样,让人觉得十分恶心。”
“你能不能给我出个主意?我绝不会让他轻易好过的。”许大茂愤恨地说,“他每介绍一个相亲对象,我就把他们拆散,让他断子绝孙。”建设微微眯眼,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的确气恼得很,但傻柱这个笨蛋确实让人头疼。
李建设思索着怎样才能给许大茂一个合适的建议。
最终,李建设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你怎么这样想?”“就算破坏了傻柱的婚事又能怎样?他总会再找个对象结婚。”
听了这话,许大茂皱起了眉头,不过很快就明白了李建设的意思。
李建设继续说:“光靠你自己肯定不行,找个人去牵制他一下,也许能有些效果。”许大茂顿时眼前一亮,明白了李建设的意思。
“高招啊!”许大茂满脸钦佩地看着李建设,心想这一办法果然行得通。
秦淮茹在四合院里向贾张氏要钱买粮,但贾张氏冷淡地回答:“我没钱。”“我现在一分钱也没有了,你想吃什么就自己想办法。”她的钱是为了自己养老留着的,当然不会轻易给秦淮茹用。
“之前东旭的工资和他的抚恤金都给你了,你连一分钱都没给我。”秦淮茹委屈地说,“家里没有吃的,要是不给钱,我们都得饿肚子了!”
一提到贾东旭,贾张氏立刻变得火冒三丈:“东旭是我儿子,是我的亲骨肉!他是我的儿子,他挣来的钱不应该由我保管吗?他死了赔偿金自然该由我拿!我还没怪你哩。”
“我儿子为家里出了多少力?”贾张氏继续指责,“看看你儿子,一下子赔了人家一百多。
这钱我要记到你头上,以后得还我。”这让秦淮茹更加郁闷。
这几天,她的儿子棒梗因为在前几天摔断了胳膊打了石膏,在外疯玩不止。
以前贾张氏对他的溺爱与纵容,教唆棒梗占小便宜。
当秦淮茹试图管教棒梗时,她又百般袒护,使棒梗愈发大胆。
“总之吃饭的事情还是你自己解决吧。
赶快做饭,我都饿了,家里其他人还得吃饭呢。”贾张氏最后补充说,“别让我们都饿死在这儿!”
“没有了负担,就可以考虑再嫁吗?”
“告诉你,绝对不行,这件事你别想了,不可能实现!”
听到这话,秦淮茹气得眼眶泛红。
尽管心里有些不想插手,但一想到棒梗和小当两个人,还有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秦淮茹就忍不住为这些孩子们心疼。
直到晚上等着下班的人回来,她看到易忠海从外面走进来,只能鼓起勇气向他求助借粮。
易忠海见状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已经是这几天里秦淮茹第二次找他借粮了。
上次也是五六天前的事情。
他知道秦淮茹确实不容易,可即使是条件宽裕的他,也不愿总是这样接济无亲无故的人。
这一次,他递给秦淮茹约两斤玉米面。
秦淮茹微微皱眉,这点粮食顶多能撑两天,显然易忠海也打定主意不愿继续救济下去。
过了两天之后,她该怎么做呢?
见到秦淮茹脸上的忧虑,易忠海也能猜到她的想法,便缓缓开口道:
“淮茹啊。”
“现在的光景哪户人家都难熬啊。”
“我知道你们家困难,但我家里也没有多余的余粮,大家都过得不容易啊。”
“再说,你们老是借,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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