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在夜市上用到手的灵石，全款拿下了提前谈好价格的百年金灵木树芯，以及一本阵法进阶书籍。
他做完这些，身后的尾巴一下少了下来。
一晚上赚了如此多灵石，不被眼红才怪，但灵石换成了不易出手的低阶炼器材料和阵法书籍后，劫杀的性价比就大大降低。
剩下不肯离开的，对他已构不成威胁，在坊市转悠了几圈，确定无人跟踪后，李长生抬手一抓，扯下张完美贴合的面具，露出本来面貌。
这是他花重金买到的下品法器，除了改变面貌外，唯一的作用就是隔绝神识。
自打得知高级修士用神识辩人后，李长生就一直留意相关法器。
手头这张不知道什么皮制成的面具，是其中最便宜的，但也花了他五百灵石。
这么一笔巨款他当然是没有，想要就只能找人借，这也是他出来卖货的缘由。
“生活不易，长生卖大力啊！”
一边感叹，一边掏出禁制令牌，走进辛家小院。
“我回来了。”
“前辈，怎么样？
被两双亮晶晶的眼睛期待着，李长生不由微微昂首。
“我是谁，直接卖爆好不。”
“好呀！”
与跳了起来的小梅不同，辛如音要沉稳许多，不过同样喜上眉梢。
“再炼一批？”
李长生微微摇头，拒绝了这一提议，“这事一直干，那些丹药店的幕后老板就该找上门来问罪了。”
辛如音本想争论一下，刚启齿就又略显失望的摇了摇头。
小梅就不同了，向来心直口快，“我们摆我们的摊，跟他们开店的有何干系。”
见李长生、辛如音都一脸慈爱的盯着自己，小梅意识到自己说了蠢话，但还是低声嘟囔道：“本来就是嘛。”
李长生抬手拍了拍小梅的脑袋，安慰道：“你说的确实没错，但有些事情是不看对错的。”
“怎么这样？”
“向来如此。”
李长生叹了口气，不再继续这一话题，转头看向辛如音，拿出金灵木树芯的同时，说道：“东西买好了，看看能不能用。”
辛如音接过认真看了起来，“品质稍差，只修复法阵倒是勉强够用，就是材质不同，会导致灵石消耗变大。”
“无妨，能用就行。”李长生摆手道，“需要开启佛光大阵时，灵石已经不重要了。”
辛如音微微点头，收起金灵木树芯，然后从挎包里翻出一本册子，说道：“李前辈，这里，如音不太明白。”
李长生在看到辛如音翻找腰包时，就准备起身跑路，然而还是晚了一步。
看着书册上的《高数》时，脑袋已经开始幻痛了。
“这，这个，我也……”
在辛如音的眼神攻势下，李长生还是败下阵来，“你问吧。”
辛如音脸上露出一丝胜利的喜悦。
然后李长生的噩梦开始了，那叫一个搜肠刮肚，抓耳挠腮。
“……”
不知何时睡着的小梅突然惊醒：“吃饭了？”
看到依旧在激烈讨论的两人，入耳尽是听不懂的，眼皮又开始打起架来。
…………
回房间的路上，李长生一脸生无可恋。
“我真傻，真的。”
“造孽啊！”
《高数》当然不是凡人世界的产物，而是李长生突发奇想下，根据自己记忆编而成。
整体水平在高中上下，包涵部分还没还给体育老师的《高等数学》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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