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压下心头燥火，杨方起身倒了杯水递给柳月，揽着曼妙有趣的娇躯亲昵之余，却也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疑问：
“刚才这些……你都是从哪学的？”
柳月虽然已经年满二十，在如今这个时代而言年纪已经不算小了，甚至都到了无后要被指指点点的程度了，但他很确信，两个月之前的那一晚收下的绝对是对方清白的处子之身，并且从床第之间那种发乎自然的生疏举动来看，这个判断也绝然做不得假。
可她方才吞吐之举，却实在是大胆而又富有创造力，不由让杨方产生了浓浓好奇：莫非就连床第之事也有天资高低之分？
听到这话，方才险些呛到的柳月柳叶细眉微蹙，红唇噘起，微微白了他一眼，但明艳脸颊上却又似乎透着几分得意，似乎相当享受这般占据主动权的感觉。
“怎么？满足了就要来取笑我？”
杨方自然明白这看似嗔怪的话语并非是真实想法，而是源自于刺激过后道德理智的反攻倒算，也就是类似所谓的贤者时间。
和身心满足只想来跟事后烟或是直接睡去的男人不同，处在这个状态当中女性反倒最是需要甜言蜜语安慰的。
“我疼惜月儿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当真只是单纯好奇而已。”
“哼，这还差不多。”感受着少年一如既往温柔亲昵的举动，柳月脸上顿时便显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虽然不后悔方才的举动，但却也怕心爱之人会因此将她视为一个轻薄、放浪的女子，不再珍惜，不复温柔。尤其是随着脸红心跳的情思悸动逐渐褪去之后，这种担忧便更为明显。
不过眼下，少年一如既往的态度证明了这似乎是个多余的担心。
至于少年好奇的缘由，本着夫妻交心，她也并不想隐瞒。
只是，这个话题实在羞人，即便是同为女子之间，也是唯有母女血亲方才有可能会谈起，和一个男子谈论此事，她实在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
杨方自然也看得出她的为难，明白这种话题的敏感，也并不打算强问，反正只要能够真心对待彼此就好。
“月儿若不想讲，那便当我没问过就行，你身子不便，我们还是尽快休息吧。”
柳月闻言，却是变得更加犹豫，她不想因为这种小事莫名制造二人之间的隔阂，却也羞恼不知从何处说起，神色挣扎许久，方才垂眸低声吐出几个字：
“是秘……秘戏钱。”
“秘戏钱？”杨方不由一愣，即便读过县学，这个名词却还是相当陌生，下意识重复了一遍，随后更为困惑：“这是何物？”
对于他这般求知好学的样子，柳月却反倒觉得愈发羞涩，垂眸不语，只是起身够过脱在一旁的衣裳，从袖口中取出了几枚带锈的铜钱。
“给，自己去看，别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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