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自已吗?”祝悠悠挺意外的,出差都想带着自已去的男人,居然让她一个人留在姥爷家。
“那你呢?”
“美国有个项目,得倒时差开会到天亮,明天是姥爷的寿宴,你是祝家的大小姐,得露面。”
“住在庄园一大早就得起来化妆捣鼓,还得坐车,我舍不得你累。”
祝悠悠扯着他的领口:“舍不得我累?刚刚我说累是那只狗不松口的。”
云子衿靠近她的唇边:“老婆,是你没松口。”
他轻笑,祝悠悠的脸色骤变:“……”
“你真是……臭流氓。”
云子衿笑疯了:“老婆,我怎么了就流氓,我什么都没说。”
开车的荼青神色慢慢龟裂,这真的是他认识的云三爷吗?
他见过他最脆弱的一幕,也见过他痛苦的一面,就是,记忆里没有见他这么开心过。
“云子衿,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住家里不回去了。”
下车的时候,祝悠悠气得小脸嘟嘟的,压根就不等云子衿。
进了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祝君律从楼上下来:“呦,这是谁惹我们家大小姐生气了,还气成这样。”
“丫头,告诉姥爷,是不是子衿那个混小子,姥爷打断他的腿。”
云子衿提着东西进来:“姥爷,是我的错。”
“这是上次去港城偶然得的一块端砚。”
祝君律听见端砚,已经顾不上外孙女生气了:“这东西好啊,一看就上了年份。”
这下祝悠悠更气了:“姥爷,你刚刚不是还要打断他的腿吗?”
老头子大笑,对手里的东西爱不舍手:“明天再打,姥爷明天替你出气。”
祝瑾回到家的时候,一老一小正在客厅里写书法,云三爷在旁边研墨。
她没有打扰,上楼换了衣服下来。
“悠悠,写书法退步了。”
来自亲妈的点评,祝悠悠露出了小女孩的娇羞。
“你问他,我为什么退步。”
话说完,她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已说了什么东西。
连忙改口:“我肯定比不得姥爷啊,我是半吊子。”
祝悠悠甩毛笔的时候故意把墨水溅到云子衿的白色衬衫上。
好好的一件限量版衬衫,就这样毁了。
祝瑾忍不住出声:“可惜了,全球定制款,你这孩子,有钱也不是这样造的。”
祝悠悠拿了只新的毛笔,把云子衿的衬衫从腰间拉出来。
“有什么可惜的,妈妈,你是忘了我做什么的吗?”
祝悠悠在白衬衫上落笔,墨水从衬衫前晕染开,像是一片拨开迷雾的云海。
在麻团散开的乌云旁边,还有一个用行书写的悠字。
祝君律放下手里的毛笔,毫不吝啬的拍掌。
“不愧是非遗大师黎梦的亲传弟子啊,小丫头,你刚刚是陪我老头子打太极呢。”
衬衫上的画和字,可不像是退步的样子。
祝悠悠放下毛笔,低头在衬衫衣角吹了几下,把悠字
“姥爷,我写字肯定比不上你,但是国画嘛,就不一定了。”
“而且在衣服上画画本来就是我的强项啊,我靠这个吃饭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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