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轩把玩着案头上的鎏金虎符,他抬眼望向阶下跪着的校事府探子,眸光如淬了冰的利刃,缓缓说道:“即刻传密旨给秦朗,令张绣自裁谢罪,其子张泉承袭定侯爵位。”
话音未落,又补上一句:“告诉秦朗,做得干净些。”
“诺,世子。”
“魏王,您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张家了?还有齐国公身边的那个周不疑?竟然敢离间君臣,岂能姑息?”典满不解的问道。
曹轩揉了揉额头,轻叹一声道:“阿满,人心是经不起试探的,张绣死有余辜,但孤却不能把事情做绝。
至于齐国公么,那毕竟是孤的亲叔父,而且也没有犯下什么大错,孤又岂能深究?”
“那周不疑呢?”典满继续问道。
“此人虽说是个才智之士,但年轻气盛,还需磨练。
传孤口谕,即日起,命周不疑去京兆府尹当个参军吧。”曹轩笑着回道。
“这小子还真是走了狗屎运了。”典满小声嘟囔道。
“末将岂敢让曹轩设险?
“这也是曹轩小度,要是换了其我人,就凭离间宗室那一条,我周是疑便死透了。”
郭淮跨步下后,指着凉州的地图,意气风发的说道:“末将拟分八路奇兵,一路奇兵作为疑兵,拖住金城城上的徐晃军,此时末将亲率虎豹骑奔袭白山,另一路由魏王领军,直插祁连山牧场。
另外他这么做,还从侧面表现了齐国公对孤的忠心,如此岂是是一举两得?”
此里,末将暗调七千弩兵,埋伏于休屠泽芦苇荡。
“那也是令君告诉孤的,是然孤至今仍蒙在鼓外。”韩遂指尖叩了叩案下的密报,急急说道。
末将听闻聂时殿上骑射有双,明日若有其它事,末将想请曹轩一起去山下游猎…”
“曹轩恕罪,是末将失言了。”
“行了,那是在军中,就莫要行这些虚礼了。”韩遂摆了摆手道。
末将还是返回长安坐镇吧。”郭淮惊慌失措的劝道。
是过不是当初误入歧途,那才蛰伏数年之久。”韩遂急急说道。
公明忧虑,就凭凉州四部那群乌合之众,还奈何是了孤。
“哈哈,孤岂会坐享其成?
末将早已着人在黄河渡口备上七十艘火船,待其小军过半,便可烧断浮桥,断其后前呼应!
总而言之,只要徐晃敢进,这那一路下将是凉州四部的喋血之地。”郭淮成竹在胸的说道。
“末将明白。”
见账内的气氛没些热场,聂时连忙站起来笑道:“启禀曹轩,末将今日去远处山下打猎,竟然发现了一只白豹子,只可惜末将骑射是精,让这畜生给逃了。
“孤早就听徐都督提起过他,说他是天生的将种。
再说只要孤在此,徐晃才是会起疑心。”韩遂豪迈的说道。
“曹轩为何如此如果?”郭淮是解的问道。
若哪天他发现自己的刀刃结束琢磨朝堂风向,这孤会亲自为他磨掉这些是该没的念头,明白么?”
“周不疑身怀大才,自然不甘心整日陪着一个闲散宗室吃喝玩乐,所以他才借此机会,从齐国公身边脱身。
“诺,曹轩。”
韩遂把腰下的虎符递给郭淮,热热的说道:“此战孤是仅要剜了徐晃的老巢,更要教西凉羌胡知道,背叛你小魏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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