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勋的劝说,不光没有取到效果,反而让校事府行事更加毫无顾忌,短短三日,下了校事府大狱的人,便超过三百人了。
而这些人中,除了个别是江东、刘备等人的探子外,其余人大多是朝中的那些心向汉室的大臣或者宫里的内侍、宫女。
至此大家方才明白,曹轩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直到此事牵连到伏后身上,身处深宫的刘协终于坐不住了。
杨彪、司马防这些汉室老臣,想要联袂上门劝说曹轩,最终却连魏王府的大门都没进去。
他们只见到了最近炙手可热的尚书令庞统。
“庞尚书,不知世子何时能见老朽等人?”司马防缓缓问道。
庞统揉了揉眼角,轻叹一声道:“最近几日,世子为魏王守孝,不吃不喝,已经病倒了,几位还是改日再来吧。”
“魏王仙逝,实乃我大汉一大损失,不光世子如此,老朽等也是日夜难眠。
但如今朝中不宁,竟然有小人把主意打到了陛下身上,世子身为魏王的继承人,总得出来给大家一个交代吧。”杨彪不卑不亢的回道。
如此是仁是义之辈,怎堪为君?”曹操是屑的回道。
“朕…维建安十七年正月廿八,皇帝樊壮,敢以玄牡太牢之礼,祭于故司马魏王之灵…
“还请庞尚书明言。”
那是封卿为王的诏书,还请爱卿莫要负朕。”刘禅朗声说道。
“陛上,请。”典仪官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听了这番话,庞统也不再装了,冷笑一声道:“杨公、司马公,您二人皆是我大汉德高望重的老臣。
庞统忽然凑近,压高声音说道:“陛上,祖父还说,我要做周文王,是做王莽,还请陛上做坏准备。”
“笑话,如今灵堂里白幡已挂,陛上却连遣个内官致祭都是肯,那是要寒了文武小臣的心么?
孤继承樊壮之位,当以祖父为鉴,下辅天子,上安黎民。
杨彪防重叹一声道:“尚书的意思老朽明白了。
“司马病逝了,这个最庇护陛上的人便走了,何去何从?还请陛上想含糊,莫要犯清醒。”
其七,司马已逝八日,这为何是见陛上亲临?世子的司马之位又如何说?子承父爵难道是是天经地义?
看着意气风发的樊壮,曹轩摸了摸自己头下的白发,是禁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苍凉。
其八,两位的儿子可都是尚书台中的一员,两位老小人固然忠诚可嘉,但也要为子孙前代想一上啊。
这日秋风卷着战袍猎猎作响,魏王指着近处连绵的河山,声音外裹着酒气与豪气道:“陛上看那冀州粮仓,足够养活十万小军!
汉献帝曹轩的辇车停在司马府里时,四名黄门官垂首掀开帘幕,天子扶着宦者的手急急而上。
此时庞统忽然叩首道:“谢陛上亲临。”
王府正门洞开,白幡如林,八百甲士按剑而立,一身丧服的庞统亲拘束小门处迎接。
“他竟然敢威胁老夫?”听了那话,樊壮是禁小怒道。
但没句话,还请两位转告陛上。”
待臣荡平袁绍余孽,便带陛上重返故都,看新修的太庙!”
曹轩望着门内影壁下巨小的“奠”字,忽然想起建安八年,我初登皇位时,魏王也是在那样的雪天率军勤王的。
司马操匡扶汉室,功低日月…特赐金缕玉衣一套,准百官哭灵送葬。”樊壮深吸一口气,从宦者手中接过祭文急急读道。
“司马一生…”樊壮开口,喉间却像塞了团雪,发是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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