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结果上来看……这些血色十字军的确把他们自己给消灭的一干二净。
“虽然他们的罪行罄竹难书，不过毕竟也只是宏大阴谋下的牺牲品，而且这些狂热者的灵魂相当好用。”
没有人会对血色十字军犯下的错误辩护，但作为大量精锐士兵和虔诚信徒组成的组织，他们的灵魂远比一般人要强韧的多。
吉安娜有些疑问，“其实我早就想问了，如果真的有亡者的国度存在，为什么艾泽拉斯上还有那么多灵魂留在现世？”
“除去一些极为强大的灵魂，大部分凡人的魂魄是没法独自前往暗影国度的。”阿尔萨斯在收集灵魂的同时，也在为吉安娜解释这一点，“你应该知道瓦格里这种特殊的亡灵吧？”
吉安娜点头，“她们是维库人神话中类似死神一样的存在，专门带人前往冥世国度。”
“实际上瓦格里的原形就来自暗影界，这些神秘的灵魂生物一直存在于现实和死亡的夹缝中观察着世界，负责将那些死去的灵魂带往彼岸。”
阿尔萨斯顿了顿，而后才继续说道，“不过最近的暗影界可不太平，再加上艾泽拉斯的特殊，总是会有大量的灵魂滞留在现世无法离开。”
“我们都已经这样收集灵魂了，暗影界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吉安娜很难想象这种事情，“他们到底遇到了多大的麻烦？”
“其实麻烦倒不重要，而是暗影界存在的形式必然会让他们遗留大量的灵魂在现世。
“因为暗影界是唯一的，但时间线却并非唯一。
“用稍微形象一点的方式来比喻的话，就是不同的时间线像是绳子上的一根纤维，无数根这样的纤维捆扎和扭曲在一起才形成了时间流这根绳子，而暗影界的存在就在这根没有头也没有尾的绳子末端。”
“这还真是难以…理解，你是说有这么一根绳子，它既没有开端也没有结束，但是暗影界偏偏就在这根没头没尾的绳子的尾端？”
即便以吉安娜的聪慧程度，也觉得这个比喻有些奇怪和牵强，不过阿尔萨斯倒是继续解释道，“不用过多纠结，因为这只是个比喻，并非完全正确，实际的情况要复杂的多。”
“你只需要知道，暗影界是不受时间约束的就行，换句话说，我们理解的时间概念在那里根本不存在。”
“但恰恰因为这样的特性，让我们可以在不引人注目的情况下完成一些事情。”
阿尔萨斯平静地注视着被霜之哀伤吞噬的灵魂，多年以来，在这把剑里存续的灵魂数量已经数不胜数，除了阿尔萨斯自己，没有人知道现世上还隐藏着这样的可怕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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