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尖酸刻薄,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刺得人耳膜发疼。不用看,沈三千也知道,是贾张氏那老虔婆又在作妖了。
紧接着,是秦淮茹带着哭腔的辩解声:“妈,您说什么呢,我就是……就是看沈家灯亮着,想着他家是不是有什么事……”
“他有什么事?就算有什么事,轮得到你操心吗!你可是我贾家的媳妇,你不关心自己的丈夫,关心别的男人做什么?
是不是看东旭残废了,又想找你的姘头重修旧好?”
“你个丧门星,自从你进了我家门,东旭就工伤残废了,你这是克夫的命!我告诉你,你给我老实点,别整天想着那些有的没的!东旭能赚钱钱的时候,你服服帖帖。现在东旭不成了,你就想勾搭野男人了?”
贾张氏的声音越发尖利,像一把磨得锋利的刀子,一下一下地扎在秦淮茹的心上。
“妈,我没有……”秦淮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浓浓的委屈和无奈。
“没有?没有你盯着人家屋子看什么?你那点心思,当我老婆子眼瞎看不出来?你还惦记着沈三千呢,是不是?我告诉你,你死了这条心吧!你生是我贾家的人,死是我贾家的鬼。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别想着去找野男人。”贾张氏的声音在寂静的寒夜里格外刺耳。
沈三千站在屋里,听着外面的动静,眉头紧锁。
秦淮茹这女人,确实有几分姿色,自己当初也确实对她百般迷恋。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看清了这女人的真面目。她精于算计,善于利用自己的美貌和柔弱,从男人身上获取好处。远的不说,院子里的傻柱就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心甘情愿地当她的“长期饭票”。
至于贾张氏,那就不用说了,整个四合院里最难缠、最恶毒的老虔婆。她尖酸刻薄,自私自利,眼里只有钱,为了钱,她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沈三千对这家人,是敬而远之。
若不是自己确实拿了秦淮茹的一血,不方便做得太过火。他真不想跟贾家有任何瓜葛,更不想被他们缠上。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可别打我的主意。我可不是傻柱,不会被你几滴眼泪就给骗了。”沈三千心里暗自说道。
外面的叫骂声还在继续,贾张氏越骂越难听,什么“破鞋”、“烂货”、“狐狸精”之类的词,都从她那张臭嘴里蹦了出来。
秦淮茹低着头,默默地忍受着,不敢再反驳一句。她知道,自己越是反驳,贾张氏就越是来劲。
老虔婆恶毒的声音让沈三千心头一阵烦躁,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贾张氏正叉着腰,唾沫星子横飞,对着站在她面前的秦淮茹一阵数落。那声音尖利刺耳,像极了老鸹叫,让人听了心烦意乱。
迈开步子朝贾张氏走去。他早就看不惯这老虔婆的做派了,成天到晚没事找事,搅得四合院鸡犬不宁。
“贾大妈,你又在这儿嚎什么呢?”沈三千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贾张氏一见沈三千过来,气焰顿时矮了半截。她心里清楚,这沈三千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沈三千的父亲在因病过世的第二天,贾张氏那个老虔婆就在背后幸灾乐祸嚼舌根了。说什么死爹又死妈,注定是个孤儿命了,就这孤儿还想跟我家东旭抢妇?做梦去吧。
又说工资那么高也不接济下他们家,活该报应死了爹这种话。
照这个短命趋势,离一家完蛋也用不了多久了。
没想到一向低调不想招惹是非的沈三千,冲过去对着贾张氏一顿咒骂,狂扇了贾张氏几个大耳光。
贾张氏当时就躺在地上打滚,说什么因为他儿子残废了,沈三千就敢骑在她头上撒尿。
四合院三位大爷急忙赶来劝阻,虽说贾张氏理亏在先,但毕竟她是个老人,家里还有个残废的儿子,得饶人处应当且饶人。
后来召开全院大会,三位大爷都一致认为两人都存在过错,但是沈三千动手打人就不对了,可以不道歉,但必须赔偿给贾张氏5块钱。
沈三千当场就将5块钱扔在了贾张氏脸上。
两家的梁子,就这样彻底结下了,所以哪怕是看到了前女友秦淮茹,沈三千也是视而不见。
霉运符的作用,贾张氏遭报应
“沈……沈三千,你……你怎么出来了?”
许是想起之前被沈三千扇的巴掌,贾张氏的语气有些结巴,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我……我教训我家儿媳妇呢,关你什么事?”贾张氏色厉内荏地说道,声音却明显小了许多。
“我再不出来,你的声音能把整个四合院都给掀了?”沈三千冷冷地说道。
“那……那我也是教育儿媳妇,关你什么事?”贾张氏梗着脖子说道。
“教训儿媳妇?还是借着教育儿媳妇的名义,在这儿点我呢?”
沈三千毫不客气地揭穿了她的心思。“嫉妒我过得比你家好吧?见不得别人家吃口好的,就想方设法地找茬,是不是?”
贾张氏被沈三千一语道破心思,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她平日里确实没少在背后说沈三千的坏话,什么“走了狗屎运,发了横财”、“迟早要遭报应”之类的话,她可没少说。可这些话,她只敢在背后嘀咕,当着沈三千的面,她是万万不敢说的。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贾张氏强撑着说道,“我……我嫉妒你什么?你有啥好嫉妒的?”
“我有什么好嫉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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