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
女人两腿垂在床边,乌黑的秀发摊开在雪白的枕头上,她的身上香汗津津,脸上红晕还没有完全褪去。
轻声骂着男人,女人两条长腿微微分开,紫色的亵裤边缘在小腿上把皮肤分成了截然不同的两种颜色,亵裤紫得发黑,皮肤白得眩目。
一股夜风从半开着的窗户吹进来,窗纸猎猎,夜色迷离,卧室中弥漫着丝暧昧的气息。
“小时候虽然练过武术,但这体质比言子荧差,那个,老婆,咱们睡觉。”差点说漏嘴,拉过一条薄被盖在他和田雅淳身上,张辰抱着田雅淳睡了。
不是大都在绣楼中绣花的娇小姐,会几手花拳绣腿的功夫,田雅淳的体质和后世的高中女生差不多。
这时,连手指头都不想动,田雅淳连说话的力气都不多。
只当没有听到张辰的话,田雅淳心里骂张辰一句,闭上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她也睡了。
今天晚上在卧室外间值班的冬梅没有睡,她心里骂张辰一句后说道:“张辰,姑爷,嗯,老爷,我们小姐是第一次,言子荧是女土匪,她和你那个时肯定不是第一次,以后,我们小姐肯定比言子荧强。”
刚才,张辰真狠,额滴神啊,太吓人了,小姐真可怜!俏脸不知不觉就红了,冬梅心里骂张辰一句。
“谁给你说言子荧不是第一次,冬梅,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和我那个前,言子荧是货真价实的黄花闺女,那个,睡觉睡觉,瞌睡死我了!”
严重心虚,张辰亲田雅淳一下,他把田雅淳抱进怀里:“我和言子荧那个时,咱们还没有正式成婚,老婆,以后不会了,亲爱的,我保证和言子荧保持距离!”
“相公说笑了,男人三妻四妾,寻花问柳是天经地义的事。妾身不是善妒之女,也不敢做善妒之女。”
田雅淳心里骂张辰一句:“让妾身歇歇,相公,冬梅是咱们的通房大丫头,冬梅陪你吧……”
儒家十三经之一,《仪礼·丧服》:无子、淫佚、不事舅姑、口舌、盗窃、妒忌、恶疾,丈夫可以用这七条任一条为理由休妻,也就是“七出”,或者“七弃”。
不想被张辰休掉,田雅淳当然不敢做善妒之女。
在二十一世纪,张辰的脸经常被他老婆抓得沟壑纵横,他有点怕老婆。
直到这时,张辰才突然想起来这里是大明,男人寻花问柳,勾三搭四,夜宿青楼是风流韵事。
大明的女人不敢质问夜不归宿的丈夫,她们不敢劝阻自己的男人勾搭其它女人。
“老爷,外面凉,你穿上衣服再去奴婢的房间。”
冬梅进来了,我是小姐的贴身丫环,是小姐和张辰这个王八蛋的通房大丫头,被张辰光着屁股糟蹋掉理所应当,她咬一下红唇,女人都有这一天,等会我咬咬牙,应该能坚持住。
一身月白色紧身睡衣,全身上下曲线毕露,少女的脖子修长而优美,尤其是那双大长得很好看,胸脯鼓鼓的,圆臀下的两条腿笔直修长,冬梅也是一个极品美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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