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房间，姜语嫣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姜医生，您醒了吗？"管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顾先生请您去医疗室一趟。"
姜语嫣揉了揉眼睛，看了眼床头的闹钟——早上六点半。"这么早？"
"据可靠消息，"系统在她脑海里播报，"顾沉霄凌晨四点就醒了，宿醉让他心情极度恶劣，已经骂哭了两个女佣和一个厨师。"
姜语嫣顿时清醒了大半，匆忙洗漱后赶往医疗室。推开门时，顾沉霄正背对着她站在窗前，身上只穿了件黑色背心，肌肉线条在晨光中格外分明。听到动静，他转过身来，眼下有明显的青黑。
"早...早上好。"姜语嫣小心翼翼地问候，"您找我有事？"
顾沉霄的表情比往常更加冷峻，指了指医疗床："躺下。"
"什么？"
"全面体检。"他简短地解释，"陆谨言今天不在。"
姜语嫣这才注意到医疗室里空无一人，各种仪器却已经准备就绪。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躺了上去。顾沉霄戴上医用手套的动作熟练得令人惊讶。
"你懂医学？"
"足够多。"他的手指轻轻按压她锁骨处的伤口，"恢复得不错。"
冰凉的触感让姜语嫣微微一颤。顾沉霄接着给她测血压、心率，动作专业得不像外行。当他要抽血时，姜语嫣忍不住问："为什么突然要体检？"
针头刺入皮肤的刺痛感过后，顾沉霄才回答："确保那颗子弹没淬毒。"
这个理由听起来合理，但姜语嫣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直到顾沉霄拿出一张超声波检查单，她的疑惑达到了顶点。
"这个...没必要吧？"
"有必要。"顾沉霄的声音不容置疑，"躺好。"
冰凉的耦合剂涂在小腹上时，姜语嫣浑身紧绷。顾沉霄的操作手法很专业，但眼神却越来越阴沉。检查结束后，他扔给她一条毛巾，自己则盯着屏幕上的图像出神。
"系统，"姜语嫣在心里呼唤，"他到底在查什么？"
系统沉默了几秒，突然惊叫："糟了！他在检查你的生育能力！"
姜语嫣差点从医疗床上滚下来。就在这时，顾沉霄打印出一叠报告，重重地摔在桌上。
"解释一下。"他声音冰冷，"为什么你的输卵管造影显示异常？"
姜语嫣大脑一片空白。系统紧急调出资料："快说！'幼年阑尾炎导致轻微粘连'！"
她结结巴巴地复述了这个理由。顾沉霄眯起眼睛，又抽出一张纸："那这个呢？子宫内膜厚度不足？"
"这...这是..."
"还有激素水平异常。"顾沉霄一步步逼近，每说一项就向前一步，直到把姜语嫣困在医疗床与他之间，"根据这些数据，你怀孕的几率不超过5%。"
姜语嫣咽了咽口水。顾沉霄的气息笼罩着她，混合着薄荷漱口水与淡淡的龙舌兰酒味。她突然意识到——他是在确认她能否生育。
"系统！"她在心里尖叫，"这是什么发展？"
"我有个大胆的猜测..."系统的声音充满戏剧性，"他可能...想和你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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