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她在心里小声问，"他这是...在关心我吗？"
"叮！恭喜宿主！"系统的声音欢快得不合时宜，"'以伤换心'任务完成度120%！顾沉霄好感度暴涨50点，当前总计65点！附带奖励：他接下来三天会亲自照顾你哦~"
姜语嫣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顾沉霄似乎误解了她的反应，眉头紧锁："疼？"
还没等她回答，房门被轻轻敲响。陆谨言端着药盘走了进来，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闪过一丝诧异——姜语嫣从没见过有人敢用这种"你居然还活着"的眼神看顾沉霄。
"老大，药和绷带。"陆谨言放下托盘，明智地迅速退到安全距离，"还有...陈锋逃了。"
顾沉霄的眼神瞬间结冰："找到他。"
陆谨言点头离开，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了姜语嫣一眼。
"喝药。"顾沉霄端起一碗黑乎乎的中药，语气不容置疑。
姜语嫣闻了闻，皱起鼻子："这什么？闻起来像——"
"喝。"他直接把碗凑到她嘴边。
苦涩的液体滑入喉咙，姜语嫣差点吐出来。顾沉霄却突然塞了颗东西进她嘴里——是颗奶糖，甜腻的味道瞬间冲淡了苦味。
"系统！"她在心里惊呼，"他居然有糖！"
"更惊人的是，"系统啧啧称奇，"我们的黑道教主居然知道喂药后给糖吃！这反差萌我可以！"
顾沉霄开始给她换药，动作出奇地轻柔。当纱布揭开时，姜语嫣忍不住偷瞄自己的伤口——一道狰狞的擦痕横贯锁骨下方，已经缝合好了。
"会留疤吗？"她下意识问。
顾沉霄的手顿了顿："会。"他突然俯身，呼吸喷在她耳畔，"这样你就永远记得，这条命是我的。"
姜语嫣的耳根瞬间烧了起来。系统在她脑海里疯狂尖叫："啊啊啊！这什么霸总台词！但是为什么这么苏！"
换完药，顾沉霄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他拖了把椅子坐到床边，拿出笔记本电脑开始处理事务。
"你...不去休息吗？"姜语嫣小心翼翼地问。
"闭嘴，睡觉。"他头也不抬。
姜语嫣偷偷观察他的侧脸——屏幕的蓝光映照出他紧绷的下颌线，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整个人像一柄出鞘的剑，锋利而疲惫。
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似乎听到一声极轻的叹息，然后是毯子被轻轻拉上的触感。
"系统..."她在半梦半醒间呢喃，"他是不是..."
"是的，"系统温柔地回答，"他开始在乎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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