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20周的深夜，我正靠在床头看季临川的比赛录像，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奇异的触感——像是有人从里面轻轻戳了一下。
"！"我猛地坐直，手忙脚乱去摸手机，"季临川！你快回——"
浴室门砰地打开，季临川顶着满脑袋洗发水泡沫冲出来，拖鞋都穿反了："怎么了？疼？"
"不是！"我抓住他的手按在右腹，"宝宝动了！"
他的表情瞬间凝固，湿漉漉的睫毛颤啊颤。就在我以为要错过这次胎动时，掌心下突然传来清晰的"咚"——
"他们......"季临川的声音哽住了，"在跟我击掌？"
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在我肚皮上，在月光下像颗坠落的星星。
————
第二天早餐时，季临川面前摊着本《胎教音乐指南》，正严肃地对比莫扎特和贝多芬的曲目分析。
"其实不用这么正式。"我偷走他盘子里最后一块培根，"宝宝们更喜欢你的声音。"
他若有所思地放下平板，突然起身去了书房。五分钟后，书房传来试麦的轻咳——
"测试，这里是TZ-L。"他的声音通过战队语音系统传遍全基地，"现在进行...呃...胎教课程。"
队员们一脸懵逼地聚集在客厅，只见书房门缝里递出一张纸条：“所有人，保持安静”
紧接着，季临川低沉的嗓音透过门板传来："今天讲解《巅峰对决》S7世界赛的经典翻盘局..."
小林憋笑憋得浑身发抖："队长在给崽崽们...上战术课？"
卧室内，我肚皮突然鼓起一个小包，仿佛在回应爸爸的声音。系统光幕欢快地闪烁：「宝宝A表示：这波分析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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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24周的产检日，彩超屏幕上两个小家伙已经会做表情了。
"宝宝A在吃手手哦。"医生笑着调整探头，"宝宝B这是...在踢小脚丫？"
季临川举着手机录像的手微微发抖："能看出性别了吗？"
"想现在知道还是留惊喜？"
我们相视一笑："现在。"
当医生说出"龙凤胎"三个字时，季临川突然单膝跪地，把脸埋进我颈窝深呼吸。我摸到他后颈一片潮湿，才发现这个在赛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正偷偷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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