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很久没跟人正常交流过的原因，她居然随口就跟一个不相识的人说出这些。
“是我多言了。”女子立即停下诉说微微颔首。
“我不太明白你放才说的精装版是什么意思，不过规矩就是规矩，不必破例。也算是我借阅的吧，就先借一百年。”
说完她便在没有任何人的同意下轻轻挥手，在轻薄如纱的衣袖略过柜台，其上便凭空多处几枚氤氲着宛若璀璨星河的灵石。
同样是灵石，但灵石与灵石之间亦有差距。
顾墨的这具身体原主的记忆里，只知道灵石可以用于交易用于修行等多方面用途，最普通的灵石是那种晶莹剔透指甲盖大小的带有点乳白光点的那种。
再往上一级是不再透明，更充斥纯粹灵力的灵石。继续往上的话听说有些灵石会在特殊洞天福地中凝聚成带有特别属性的灵力。
这种灵石在对应灵根的修士身上能最大的辅佐修炼。
即便是这种自己也只是听闻过，别说更高级的了。
搜寻一圈记忆，顾墨没找到面前的五枚灵石究竟是属于什么品级的，但不管是属于哪种其价值都要远远高于一本随手就能印出来的书吧！
即便是深得上辈子那些黑心资本商业家的真传，顾墨仅有的良心也让他有点不好意思。
“这……”
虽然自己的会员阅读定价已经够高了，但那是基于通用的阅读时间啊，就是说会员的这段时间内你不仅可以看《三十年河东少年穷》退婚部分，在成长部分和赴约部分发售后你可以不用额外付费就可以继续看。
什么？这个定价对普通人来说还是太贵了？但这种本来就早买早享受，晚买享折扣啊。
觉得贵那就只能等新书出来，老书自然就会打折了。
不然把小说纯当暴利物来卖，一天两天这个世界的人或许会因为新奇买来看看，但是时间久了没人会不吃不喝不修炼的把钱花在看小说上。
小说又不是魔瘾石，当然你要是真去做魔瘾石生意，那你就等着仙盟请你吃紫菜蛋花汤吧。
女子也明白这种凡俗间的普通读物价值不了这么多，只是她需要送份礼物给很重要的人，礼物或许不值那么多钱，但被送礼的对象值。
“不必在意，这些东西与我无用，只是在来的路上杀了个觊觎我的修士，这是那个人死前求饶留下的。”
“……”
“……”
“……”
一句话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干沉默了，果然越漂亮的东西越危险这句话永远适用。
得亏今天那几位风评不怎么好的纨绔少爷没来这，真怕那几个玩意把不住嘴调戏人家一句，然后这美女抬手就把大家都灭杀了。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顾墨也就不再矫情了。
“好，既然如此那你等我一下。”
说完便不着痕迹的收起柜台上的灵石，转身往楼上走去。
大客户那就得拿出对待大客户的诚意。
顾墨准备给对方拿出一整套《三十年河东少年穷》的故事，外加一份自己手写的原稿。
话说这整套书还是昨晚自己为了怕原稿出现意外顺手印的两份，没想到现在就能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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