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半山腰,在寂静后座内,他们接吻的声音就显得尤其突出。
以及,掌心下滚烫的温度几乎让她开始怀疑人生。
这根本不是人体该有的温度。
后座车窗降下一条缝,清冷的月光透过那一条细小的缝隙落到宁雪杳白皙纤细的天鹅颈上。
外面的大雁咕咕叫着,好似在呼朋引伴即将南飞。
她努力睁开眼去看他。
却见他衣冠整整,一丝不苟,从头到尾仅有腹部的衣服有些许不规整。
那么严谨、身姿挺拔隽秀,外表上总是勾着她的宴青屿……
却在熨烫得体的昂贵西装面料下,藏了那么浓重又长久的谷欠。
仅仅隔着最后一层布,也让她心惊肉跳。
“为什么会这么……?”她抽回手,惊讶得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宴青屿一点点拉上布料,扣好,就重新把她横抱在怀里,撩着一缕粘在她红到透亮脸颊上的发丝,别在耳后,嗓音低沉得几乎诱哄,“所以,玉还得继续用。”
玉比他小多了,甚至还很短,二者相比较,宁雪杳现在努努力只能用第三个。
而第三个,才堪堪到他横截面的一半。
长度就更不必说了,连他一根手指的长度都没有。
宁雪杳靠在他怀里,没吭声,但颤动的长睫有一搭没一搭滑过他脖颈处。
“现在,到你哄ta了,宝贝。”
“不是……不是被你藏进去了吗?”
怎么还要哄?
宁雪杳大脑疯狂转动,最后坐起来,抿着唇去亲他的脸颊。
温热的触感贴上来,她又轻又柔的动作不得章法,无迹可寻。
“这样可以吗?”
宴青屿盯着猎物般的眼神半阖,危险气息爬上宁雪杳心头。
乌木沉香紧紧将她包裹住。
下一秒,领带覆盖上双眼,她什么也看不见。
想要去扯落领带的手腕被一只手控住,沉香味的语气却将她钉死在后座,“不准摘。”
她樱粉色红唇微张,“为什么?”
他轻声逗她,“摘了哄不好。”
宁雪杳看不见他戏谑的模样,自知理亏,抿着唇,逐渐将手放下。
被轻轻推着躺在平整的后座,纤细的脚踝被他控着。
…
裙摆随着振动完全堆叠在腿侧,冰蚕丝领带渐渐被泪浸润出不同的颜色,白皙的脖颈同漂亮足弓向上扬成漂亮的弧度。
窗外准备出发南飞的大雁在寂静的夜里被旖旎的声音吵闹着,扑腾翅膀就要向南飞走。
等到明年春天,再带着新一代回来,仍旧回到这块喧闹尘嚣下,为数不多的净土。
虽然此刻,似乎不太净。
……
翌日,宁雪杳在次卧里睡到自然醒,足弓的疼提醒着她昨天晚上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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