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稍微一用力。
“唔”娇声从她口中传出,凝望着车顶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看不清了。
抱着他头的手不知道是在推开还是挽留他。
下一刻,扣着她腰的掌心抓着柔软的料子一点点往下扯。
更多的,被他贪婪的……
受不了了,宁雪杳突然觉得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窜出来,她心跳得前所未有地快,微微闭上眼睛,眼角溺出眼泪。
无助地喊他,“好、好奇怪,青屿哥。”
宴青屿热气喷洒着,和她清甜的气息交织在一块。
控制不住的荷尔蒙气息不断从他体内叫嚣着窜出来。
他骤停,“哪里奇怪?”
宁雪杳原本是坐在他身上的,闻言,她直着腿起来,往后挪一挪,露出那一块已经被浸润得和周边不一样的布料。
无助又颤抖地看着他。
宴青屿喉结滚动,宽大的掌心抚上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用再正常不过的语气沉声告诉她,“说明你对我有欲。”
宁雪杳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已经润得不行,分成明显的几簇。
这个感觉就是她对他有想法吗?
樱粉色的唇瓣微微张着。
她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觉得很慌乱,又很想解决,毫无头绪得直接伸出手抱住他,将下巴搁在他肩胛骨上,颤声问他,“我该怎么办?”
她没学过怎么做。
这一抱,抱得他喉咙发紧。
他没想过,还没怎么下手,甚至连前戏都算不上的动作……怀里的宝贝就敏感成这样。
他安抚性地轻拍她的背脊,“想让我来,还是我指导你?”
宁雪杳想都没想,软得不成样的嗓音,“你来。”
这宝贝,到底知道她在说些什么吗?
宴青屿手臂上青筋暴起,往后伸,将她的手从后颈牵出来,慢慢覆在自己眼睛上,刀削般的薄唇温柔地告诉她,“别什么都给外人看。”
宁雪杳轻轻嗯了一声。
下一秒,两只手有力地控着她的腰将人轻轻抬起来一点。
一只西装裤包裹着的、修长的腿也抬起来。
隔着两层布料,磨磨蹭蹭地。
宁雪杳家里有一根棒球棍,是芙芙送她的,告诉她,可以拿这跟棒球棍打倒所有对她心怀不轨的人。
她说话时,棒球棍反反复复在她掌心磨蹭……最后重重一挥,“像这样,他们就不敢跟着你啦!”
宁雪杳抿着唇,受不住地靠在他的肩头。
樱粉色的唇被她咬得发红,跟鸽血红宝石一样红。
她小声地在他脖颈边哼哼唧唧。
宴青屿尽量保持呼吸平稳。
藏在西装布料下的肌肉早就紧绷到了极致。
腿上收了几分力道,最后几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肩上的小宝贝哭了。
泪水浸润他肩膀上的衬衫,西装裤上更是浸润得透彻。
她趴在他肩头缓了好一会儿,呼吸声一下比一下轻。
而他的呼吸却一下重于一下。
掌心拍拍她的后背安抚着她,嗓音低哑得不行,“还奇怪吗?”
“嗯。”
“嗯?”
宁雪杳脸蛋红透了,不肯从他肩膀上抬起,嗓音堵在喉咙里嘟嘟囔囔,“穿着不舒服。”
“我让……我去给你买新的。”
缓了一会儿,宴青屿将她放回位置上,从副驾驶取出薄毯给她盖好,“再忍几分钟。”
宁雪杳用小毯子把自己裹成蚕蛹,脸颊面对车窗,没看他,累得闭上眼,只轻轻“嗯”了一声。
等他走后,宁雪杳渐渐冷静下来。
其实……青屿哥还是没变。
一如既往对她超级耐心,会照顾她。
而且,刚刚,他说那是她对他有欲的表现,那他呢?
是不是也对她有欲?
待会儿要好好问问。
如果他们都对彼此有想法,这样是不是就是恋爱的开端?
晚上回去问问芙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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