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bernard那一双目光灼灼的深邃蓝眼下，她想拒绝的勇气被堵了回去。
“只能拍这一次。”
“好。”
宁雪杳在卫生间里磨磨蹭蹭脱下自己的衣服，颤抖的指尖在文胸上停留一瞬，还是脱下了。
换好衣服，她看向镜子里脸红得跟煮熟小龙虾一样的自己。
樱唇不点而朱，鼻尖小巧又挺，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水润润的，漂亮得不行。
她肌肤很莹润，穿上象牙白的裙子更是衬得她整个人通透动人。
衣服也意外地合身，细细的吊带挂在白皙的肩头，衣服自带胸垫，所以看起来她的胸部特别饱满，裙摆下方露出笔直的双腿。
她不重，浑身其实没有太多肉，但妈妈曾经调侃她，说她的肉肉一部分在大腿，一部分在屁股上，但都很纤瘦，但她多吃点。
她在身上披了一层浴巾，小心翼翼往外走。
没有鞋子，宁雪杳光着脚走出去，踩在冰冷的大理石上，没有不适，很凉快。
bernard正站在落地窗边抽烟，整个公寓开了空气净化器，烟味儿倒是不重。
就是缭绕着，模糊了他清隽的身姿。
听到动静，bernard摁灭烟，随手扔在钢琴上的烟灰缸里，去玄关处拿了一双未拆封的拖鞋走过来，单膝跪在她面前，“抬脚。”
宁雪杳十根脚趾头都轻轻蜷起，眼圈一下子就热了。
他怎么能跪下给她穿鞋。
脚踝被温热的手掌控住，她被烫得轻哼了一声，怕站闹大了站不稳，乖乖地顺着他的力道抬起。
掌下，是细腻的足腕。
他视线落到足弓优美的弧度上，随便一打量，就知道，他能一手抓握。
真漂亮。
等穿上鞋后，宁雪杳浑身都红了，她心慌得不行，轻轻往后退。
漂亮的眉宇皱着。
“怎么了，小缪斯？不喜欢我这样吗？”
他现在在低处，仰望着她，眼神炽热得让她无处可躲。
宁雪杳放在浴巾下的手都紧紧攥着绒绒的布料，嗓音几不可闻，“你……好难闻。”
bernard有些懊恼地和她拉开距离。
一想到她在只有他的空间里换衣服，他就兴奋得呼吸加粗、整个人从骨子里开始颤栗了。
“抱歉，我去洗洗，得麻烦你自己坐一会儿了小缪斯。”
宁雪杳点头，绕过他，径直坐在黑色的沙发上。
可当她坐下后，才发现，对面居然是一面镜子，和镜子里纯欲勾人的视线对上，她又红了脸。
怎么会有人在沙发对面装镜子的。
真奇怪。
而浴室内。
bernard一般不会用外面的浴室，但今天却破天荒地进来了。
一进来，意料之中就看到一旁的挂钩上，还挂着她今天穿的衣服。
所有，一件不落。
几乎是瞬间，潜伏的东西就兴奋抖动着苏醒了。
他舌头狠狠顶了一下腮帮，抬头时露出得逞的笑。
镜面反射着他卑劣的心思和动作。
呼吸声愈加沉重。
被掩盖在花洒的声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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