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二狗知道自己做的一切没有白费,思绪纷呈间,钱二狗谦虚道:“国舅爷,这都是小子应该做的。”
李耀也不抬头,淡淡道:“有什么想问的,本官可以回答。”
“嘿嘿!国舅爷您真是卑职肚子里……不!您真是料事如神啊!二狗,撅屁股,您就知道我拉什么屎。”
李耀嘴角抽搐。
“国舅爷,卑职想不通,您为什么不杀了那余沧海?”
李耀抿了一口茶水,反问道:“我为什么要杀他?”
李耀的反问说的钱二狗直挠头,“国舅爷,卑职愚钝,杀了那余沧海林震南一家不会对您更加感恩戴德吗?”
李耀点点头,又摇摇头,“二狗,你要知道,人啊!只有在生命危机时才会全心全意。”
钱二狗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第二天。
林家三口人来到李耀住处,齐齐跪地叩拜,“国舅爷,您对林家的恩情,我们没齿难忘,但有差遣,我林家万死不辞。”
李耀也不提林平之昨晚说的话,反而问道:“林总镖头,接下来你们想怎么打算?”
林震南想了想,抱拳道:“回禀国舅爷,草民想去其他分部,重振福威镖局。”
李耀深深看了一眼林震南,淡然反问:“林总镖头,你说偌大的青城派,余沧海为什么只带四名弟子和十几位普通弟子围剿福威镖局?”
“这个……”
林震南微微一怔,紧接着,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阴沉宛如能滴出水。
“国舅爷,您是说其他分部也被青城派袭击?”
林震南有些不敢相信。
“林总镖头,这也是本官猜测,信不信由你。”
“为什么?杀了他余沧海的儿子是,我承认我有错在先,我可以命抵命,他们为什么要如此对待我们福威镖局?”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林平之终于爆发,愤然质问。
此间鸦雀无声,针落可闻。
李耀右手将茶碗拿在手中,不停转动,目光始终落在碗中,不断荡漾的水波。
好一会才悠悠开口道:“因为余沧海真实的目的从来都不是为子报仇。”
听到这话,林震南一家三口愕然当场。
就连钱二狗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国舅爷,您这话是何意?”林震南不明所以问道。
李耀抿了一口茶,看向林震南,淡淡道:“余沧海觊觎的一直是你们林家向阳巷老宅中真正的‘辟邪剑谱’。”
震惊。
钱二狗不理解,一向给他一种深谋远虑,智珠在握的‘国舅爷’这次为什么如此不理智,既然您知道这么大的秘密为什么不……哎呀!
这一刻,钱二狗有种不能与李耀供频的挫败感。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心中在想什么,这样一来,永远都要谨小慎微。
同时,王夫人和林平之有些不敢相信李耀的话,他们齐齐看向林震南。
林震南也是心中骇然,要知道,当年自己父亲临终前才将此事告知于他,还叮嘱不到生死危机不要翻阅。
可是眼前这位国舅爷是怎么知道他们林家之事,而且还点明向阳巷老宅中遗物是真正的‘辟邪剑谱’。
说真的,他也只是知道那林家‘祖传之物’能救林家,具体是什么即便是他,也不得而知。
思绪纷呈间,林震南故作苦笑道:“国舅爷说笑了,家父从来未曾对草民提及过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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