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过往的记忆是根据天谴猎手的记忆所构筑的。
那就意味着穹和迷迷顶替了一位角色。
“那么,究竟是什么人,在当时闯入了悬锋城。救助了帕里斯和天谴猎手呢?”
“甚至一路见证了他们之间的所有故事,治愈了天谴猎手身上的伤害”
【过去也有和穹一样的人伸出了援手,他只是在记忆里取代了那个人的位置…他是谁?】
【不重要,就当他是命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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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穹追上时,他看到天谴猎手正与阿格莱雅进行交谈。
阿格莱雅居然和纷争眷属和睦相处,说出去有谁会信呢?
“传说中,墨涅塔因追求瑟希斯失败,郁郁而终。是那心生垂怜的塞纳托斯将这些因爱而死的亡魂投入了黄金之茧,从而诞育出这些若虫”
阿格莱雅指着身前那些金色的蝴蝶,“直至今日,它们依然在扇动着翅膀,为那些渴求浪漫的信徒送去浪漫的信笺”
“一个一厢情愿的愚神...”,天谴猎手注视着这些若虫,低声呢喃道。
“呵呵”,阿格莱雅笑了笑,“毕竟浪漫是一种极为感性的存在,若以理性去看到,它恐怕会是一种十分怪异的事物吧”
“但若是自顾自的将幻想寄托在他人身上,自诩是浪漫。【这么自私的浪漫,不过是独属于一个人的纷争】”
天谴猎手自言自语起来,其话语似乎是意有所指,又像是在询问眼前这位浪漫的半神。
“是啊,世上又有多少人能真正知晓何为浪漫呢?但浪漫的幼虫却寄生在每一个人心中,随时可能蜕变成蝶。在那之前我们只能用模糊的视野去看待”
.....
在告别了阿格莱雅之后,记忆的片段就开始了快速的流逝。
这位姑且算是女性的天谴猎手,在帕里斯的陪同下留在了奥赫玛。
自此,她远离了铁与血的纷争;被情与爱的浪漫包围。
奥赫玛人接纳了这位纷争的来客,为她举办宴会,教她向瑟希斯祈求智慧,享受法吉娜的欢愉,知晓刻法勒的包容。
【啊,无姓无名的造物】
【云石天宫的泉水涤去了你身躯上的沙与血,黎明云崖上的歌声盖过了你脑海中的号角声】
【你如今可还曾迷惘,可曾知晓何为浪漫?】
天谴猎手不知该如何回答这句诘问,【她】只是默默观察着这片新世界。
【它】已然在潜移默化中变成了【她】
直到一场意外的到来。
在一场舞会中,【她】不小心碰碎了一座石像。
仅仅是略微触碰,这坚不可摧的石像便如积木般散落一地。
“天呐,那可是由吉奥里亚(大地泰坦)的圣石所雕刻的石像,居然...被她轻轻一碰就碎裂了”
“若是她不小心碰到人,那岂不是...直接就要跌入冥河了?”
这时,人们才想起来。原来她是货真价实的战争机器,是天然为战争厮杀而生的产物。
“.....”,【她】沉默不语,静静倾听着人们心中产生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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