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躲在池塘的忍者刚露头,秋水刀鞘就砸碎了他的下巴。
"左边屋檐。"古伊娜的声音平静无波。和道一文字后发先至,刀尖精准点飞三枚肉眼难辨的毒针。
藏身暗处的女忍惊愕地看着自己断成两截的吹箭筒,喉间突然一凉。
血线在颈侧绽开时,她听见此生最后的声音:"居合·蝉鸣。"
主殿纸门"唰"地拉开,二十名黑衣忍者结阵而出。
为首者双掌拍地:"忍术,影子控制术!"所有忍者的影蛇般缠向三人脚踝。
斯摩格冷哼着元素化,索隆的脚却纹丝不动——鬼彻的刀柄倒插进影子里,妖刀紫光暴涨,影蛇惨叫着消散。
"装神弄鬼!"索隆突进斩飞三人,却撞上一堵透明墙壁。空气泛起水波纹,竟是数十名忍者联合施展的结界术!
"让开。"古伊娜突然前踏半步。和道一文字归鞘的刹那,整座庭院的气流为之停滞。
当她拔刀出鞘三寸时,结界像脆玻璃般炸成光屑。后排七个忍者眉心同时出现血点,直挺挺向后栽倒。
索隆咂舌:"喂!给我留几个啊!"
殿内忽然响起琵琶声。音波扫过之处,倒地的忍者竟抽搐着爬起,伤口飞速愈合,眼瞳变成野兽般的竖线。
"是黑炭的狂乐师!"斯摩格十手刺穿某个复活忍者的心脏,对方却狞笑着抓住武器,"小心!他们痛觉消失了!"
狂化的忍者以伤换伤扑来。古伊娜的刀第一次被骨头卡住,索隆的鬼彻砍进敌人肩胛时,那家伙竟张嘴咬向他的手腕。
"麻烦。"索隆突然松手弃刀,反手抽出雪走插进对方眼眶一拧,"三刀流·牛鬼!"
三把刀同时搅碎三个敌人的脊椎,血雨泼满金屏风。
烟雾突然笼罩全场,斯摩格在浓烟中化作三百道烟分身,每个分身都握着海楼石十手。
当烟雾散尽时,所有狂化忍者后颈都插着麻醉针。
"找到你了。"古伊娜的刀尖指向殿内颤抖的琵琶女。
弦断声里,女乐师捂喉倒地。
内室门猛地推开,穿着寝衣的黑炭大蛇连滚爬出。
"护驾!快护..."声音卡在喉咙里——索隆的刀架在他左颈,古伊娜的刀抵住右颈,斯摩格的十手正顶着他胯下。
"八条命是吧?"索隆咧嘴露出森白牙齿,"够我们砍会儿了。"
大蛇的裤裆瞬间湿透。
索隆的秋水刀锋已经割破大蛇脖颈的油皮,这肥猪将军的八颗脑袋同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饶命!我把花之都的金库全给你们!"
"啧。"索隆的刀又压深半毫米,"谁要你的脏钱?"
"等等。"斯摩格的十手突然架住秋水的刀背,"现在杀他太便宜了。"
海楼石尖刺有意无意地蹭过大蛇的喉结,"九里在暴动,兔碗在越狱——让那些被他喂过毒药的百姓亲自处刑,不是更好?"
古伊娜给他戴上海楼石手铐,封住他的果实能力:"斯摩格上校说得对,这种人不配死在武士刀下,该上断头台。到时候还方便大和收拢民心!"
大蛇一听要公开处刑,尿骚味瞬间弥漫寝殿。
他哆嗦着去抓斯摩格的裤脚:"海军大人!我、我投降了啊!你们把我关进推进城吧,别杀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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