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伊娜轻哼一声,突然转身踢向向角落——轰!整面墙壁应声倒塌,露出后面鬼鬼祟祟的医学怪人霍古巴克呈大字型嵌在墙里,手里还拿着偷拍的相机。
林恩笑着拎起莫利亚:"走吧,送我们到门口就行。记住我的话,你想搞僵尸军团就找海贼下手,普通人就算变成僵尸对你来说也是垃圾,要是你敢祸害平民,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
返程的方舟刚刚升空,林恩突然按住船舷:"等等。"
缇娜挑眉:"又怎么了?"
"差点忘了件事。"林恩的见闻色霸气如涟漪般扩散,穿透重重迷雾,"这岛上还有个有趣的家伙。"
索隆擦拭着新到手的秋水,头也不抬:"谁?"
"一个孤独了几十年的音乐家。"
迷雾深处,一艘半沉的幽灵船上,白骨手指正拨弄着小提琴。琴弦震颤,奏响一曲忧伤的《宾克斯的美酒》。布鲁克空洞的眼窝望向浓雾,尽管没有眼球,却仿佛在凝视某个遥远的灯塔。
"今天也是……孤独的一天呢……"
突然,琴声戛然而止。骷髅猛地转头——雾气中,一艘黄金方舟正破浪而来。
"哟嚯嚯嚯!活人?!"布鲁克手忙脚乱地整理领结,"请务必让我看看几位美女的胖次——"
"免谈。"林恩跃上甲板,直接打断施法,"你是伦巴海贼团的布鲁克吧?"
骷髅的下颌"咔哒"掉了下来:"你、你认识我?!"
缇娜点燃香烟:"缇娜建议你坐下听,林恩有关于拉布的消息。"
当"拉布"二字出口的瞬间,布鲁克的骨架子发出"咯吱"声响。他僵在原地,小提琴"啪嗒"掉在甲板上。
"它还……活着?"
林恩靠着船舷,将双子峡那只撞得头破血流仍不肯离去的岛屿鲸的故事娓娓道来。说到拉布如今已长成堪比海王类的巨鲸,却仍日复一日撞击红土大陆时,布鲁克的肋骨缝隙里传出"滴答"水声——尽管骷髅根本没有泪腺。
"四十多年啊……"白骨手指颤抖着摸向心口,虽然那里早已没有跳动的心脏,"我真是个失败的伙伴……"
玛雅悄悄递上手帕,又尴尬地发现对方根本用不上。索隆突然把秋水拍在布鲁克肩上:"现在哭还太早,等见到那家伙再哭不迟。"
"可我现在是这副模样……"布鲁克低头看着自己森白的指骨,"拉布会认出我吗?"
古伊娜轻笑:"你们之间的羁绊可不会因为你的样子而淡薄半分。"
方舟甲板上,布鲁克的小提琴换了曲调。欢快的《新世界》旋律中,林恩翻看着永久指针。
"先去双子峡还是香波地?"缇娜问。
"当然是送音乐家回家。"林恩收起指针,"战国的唠叨哪有鲸鱼的等待重要。"
布鲁克突然停下演奏,深深鞠躬:"虽然我早已没有能弯折的腰——但请允许我正式加入各位的旅程!"
索隆嘴角抽搐:"谁要和你这个色骷髅同行……"
"哟嚯嚯嚯!别这么说嘛!"布鲁克凑近古伊娜,"这位小姐,能否——"
和道一文字的刀鞘精准抵住他额骨:"想再死一次?"
暮色渐沉,方舟冲破迷雾。布鲁克趴在船尾,望着逐渐远去的魔鬼三角地带,骨掌按在胸腔位置。
"很快就能再次唱歌给你听了……拉布……"
海风卷着雾气的呢喃,仿佛在应和这段跨越将近半个世纪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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