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见到张绍安和吕启明在一旁看着他，他才稍稍平复心情，强挤出一个笑容，“帝国的传教申请可真不容易。”
吕启明笑道：“我们二人不在宗管部工作，实在是帮不上忙。
你可以下次再来申请，想必会有收获。”
阿尔伯特有些心灰意冷，不再提说申请传教权之事，转而说起脚下战舰：“吕、张，你们国家的战船真是不凡，我感觉在这艏船上祷告，可以与主更加亲近。”
吕、张对视一眼，不由想起主使曹世清之言。
‘异域之宗教绝不可小觑，一来其教理容易迷惑人心，二来也要小心其超凡手段。
尔等都见过灵气之神奇，以异域宗教凌驾于诸国之上的手段，背后必有缘由。
你们要不想失去自我，就对其宗教要敬而远之。’
吕启明开口问道：“冯兄，你与你的主更加亲近可能得到什么好处？”
阿尔伯特奇怪道：“与主亲近就是好处啊。”
张绍安摇头，“文焕兄问的是你本身能得到什么好处？比如身体更强或者思维更快？”
阿尔伯特想了一下，摇头：“与主更近，可以使我所有的事都更顺利。你们灵台有句话，叫做‘如有神助’。我就是有神相助。”
吕、张二人不置可否，这种事可没法验证，他们能走到这一步，只信奉事在人为。
这个话题聊不到一块，再说下去对方说不定会拉着他们传教，张绍安将话题带回一开始：“冯兄，你们能从洛色恩一路航行至灵台，想必经历过不小的风浪。
你们的航船也很了不起！这样的航船在你们国家是什么档位？”
阿尔伯特自豪的说道：“那是除了教廷级军舰外，最好的航船。是我和威廉合伙买来的，为此，我们都背上了大笔的贷款。”
吕、张二人对视，听出了阿尔伯特话背后的意思。
吕启明开口：“教廷级是你们国家最好的军舰吗？你们的邻国有没有其他更好的。”
阿尔伯特说道：“教廷级是神圣大陆最好的舰船，只有教宗有资格调用。洛色恩王国连我们这样的船都没有，他们还在使用落后木质帆船。”
吕、张二人确定了心中猜测，张绍安忍不住开口：“你是说你们开的铁甲船，比你们国家的军舰还厉害。那这些铁甲船是谁卖给你们的？”
阿尔伯特回答道：“是教廷下属的商人。他们有造船公司，我们向他们贷款，向他们买船。”
两人知道对方国王势弱，没想到会这么弱，头上不但有教廷，就连商人都可以拥有超过国王的武力。
吕启明又问道：“你们国王甘心这样下去吗？”
阿尔伯特笑道：“就连我们国王都是教廷册封的，他怎么会反对教廷。”
吕张二人回过味来，他们觉得这国王可能就是上古时期的诸侯，教廷就是宗主国，教宗就是天子。
摇摇头，仅凭这人的三言两语，也没办法了解神圣大陆的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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