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喉结滚动,大步向前,三步并作两步将人拦腰抱起,寝衣带子在慌乱中散开:“她倒懂得多。”
“夫人可知,汉服该配什么发式?”他抽走她发间玉簪,青丝如瀑散在枕上,“明日为夫替你梳个惊鹄髻可好?”
“四爷会梳头?”她指尖戳他胸口,寝衣系带悄然滑落。
“上辈子学过。”他忽然含住她耳垂低语,“可惜没来得及……”
纱帐落地时,筱悠瞥见他眼底翻涌的火光,忽然轻笑:“那日在潭柘寺,你说要补前世的合卺酒 ……”
话未说完已被堵在唇齿间,胤禛的吻带着灼烫的温度,指尖抚过她腰际时忽然顿住:“衣带是活扣?”
“方便四爷解。” 筱悠勾住他脖颈,玉镯与他的扳指撞出清响,“生辰礼物,可还合心意?”
织金帐幔层层垂落,他指尖挑开活结衣带,“不过有些技艺,还是为夫亲自教……”他猛然扣住她后颈加深这个吻,鎏金缠枝纹的床柱映着交叠身影。
更漏滴到子时,暖阁内的琉璃灯映着交缠的身影。胤禛忽然低笑,吻落在她耳后朱砂痣上:“当年在尚书房偷塞桂花糖,就想着日后要娶你做福晋。”
“现在可是贝勒爷了。” 筱悠喘息着抚过他后背,“明日你还要上早朝呢!”
“天塌下来也不管。” 胤禛咬住她耳垂,“今夜只做你的夫君。”
晨光初绽时,筱悠蜷在胤禛怀里,看他熟睡的眉眼。枕边放着那套汉服,月白羽纱上还留着昨夜的褶皱。她忽然想起前世濒死时的场景,他攥着她的手说 “碧落黄泉必相见”,如今终于在这生辰夜里,圆了两世的执念。
“福晋,爷,该起了!” 刘嬷嬷的叩门声惊飞檐下寒鸦。筱悠慌忙推醒胤禛,却见他懒洋洋扯过被子:“就说爷病了,今日休沐。”
“懒虫。” 筱悠笑着捶他,腕间翡翠镯闪过微光,灵泉空间的青铜巨树正绽放双生莲。她忽然想起昨夜小丫说的话:“生辰夜可是要‘办事’的,保准再生个大胖小子。”
帐幔轻晃间,胤禛忽然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晨光中眼底倒映着她绯红的脸:“看来,礼物还得再收一份。”
这一日,四贝勒府门前的拜帖堆成小山,却无人知晓,暖阁内的琉璃灯整整亮了一夜。檀香混着沉水香,将两世的情缠,都酿成了这生辰夜的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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