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晏容疼得冷汗滚下来,她今夜气性大: “你也不属狗,怎么动不动就咬人!”
苏葭松开,冷哼道: “是狗也不奇怪,我就是伪装成性,你说也对,咱们谁也不了解谁……可是是第一天不了解么当初不了解的时候,艹我的时候,你不是也爽么”
她说完闷咳两声。
宋晏容: “……”
这好比撕破脸,也就真不演了,什么话都不顾忌。
宋晏容: “要吵架”
“早就想吵了。”苏葭声音哑,打的严重了,瓮声瓮气,跟喘不过气一样: “那你又何必非要来管我担心我给我拿什么毛毯呢”
宋晏容扯开苏葭的手,稍在苏葭上方直起来,回复一句: “下次不拿就是。”
“……行,现在都成了我的问题,我在勾引,你要后退,就你清高。”
“我不清高。”
“当初可以,现在碰一下要你命一样。怎么你现在是不行了还是虚得一碰就要碎了”
宋晏容冷笑: “苏小姐,说话就说话,你别转移激化矛盾。”
苏葭弯了弯唇: “是激化还是实话”
苏葭很多话其实也是上头说的,什么话难听说什么,也根本思考不了,自然就忘了今天原本打算好的,是要好好道歉,哄人,把韩一雯的事说清楚。
苏葭嘴角轻提,她穿着吊带睡裙,心口的肉随着说话与呼吸起伏晃悠得让人烦躁,恨不得上手抓住,衣摆都积在柔白绵软的肚皮,下方旺盛,不可轻看。
加上那张脸,此刻的苏葭就像一只不甘被降服的狐貍精,本事没多大,病殃殃的,还要撩拨激怒猎人。
有生死不顾的势头。
宋晏容眯了眯眼: “是不是实话,你不知道”
苏葭: “我不知道啊。你不是说了我擅长伪装,我的戏可不是只在床下好,床上也……”
宋晏容不等人说那浑话,一把将苏葭拉起来,挣扎中掉到床边,苏葭索性扯着宋晏容往下。
‘砰’一声,滚到地毯上。
苏葭伸脚踹,宋晏容将那大腿根一捏,便化作轻哼,一来一去二人离阳台内的落地窗便更近了。
宋晏容把爬起来要躲的人,从后推到落地窗,掀去长裙。
分开苏葭的腿,直入。
半分前奏也没有,当然,早就不需要前戏了。
可突如其来的迅猛,还是不那么舒服,甚至在起初有点疼,尤其这个姿势,苏葭受激咳起来。
几乎几秒钟后,那不适就转化成了腾空的云。
宋晏容从后捏起苏葭的脸,屋内浅淡灯光下,苏葭隐隐能看见内玻璃照应出自己那张享受的脸,耳边是宋晏容干涩声: “所以苏小姐现在这幅样子,是在演戏”
直白又浪荡。
宋晏容道: “自己看清楚。”
苏葭张了张嘴,她的表情已经出卖了自己。
她还想再看看宋晏容的脸,她没有见过宋晏容站着的样子,她想看看宋晏容有没有动情。
但宋晏容没给她机会看。
也并未真的想要取悦她,因为姿势,以及宋晏容那几乎‘报复’她嘴坏的心思,愉悦下疼感又升起来,她轻声: “疼……”
下方的玫瑰盛开,酒液流淌。
宋晏容并未就此放过,好一会儿,苏葭双腿打颤全靠后背压在宋晏容身上,发抖低泣,她受不住了。
后面已然不是舒适。
苏葭想,是的,她也不是全然解宋晏容。
起码她没见过待她这么凶狠的宋晏容。
两秒后,宋晏容抽手离开,然而那空虚感便立时袭来。
她往下滑,宋晏容单手将人揽了一把,一同坠到地毯。
谁也没在说话,夜深人静,二人就那么靠在一起,一个酒劲儿上头,一个病气上头,好像谁都没了精力。
宋晏容睡着前,模模糊糊看见不远的灰色地毯上,有一小片的沼泽湿地。
…
半夜,渐觉温度寒凉,不知是谁先开始贴近。
苏葭紧贴在宋晏容怀里,肌肤相触,柔软香腻,不自觉的抱紧,像久不见面的熟悉情人,迷迷糊糊的,从脖子,耳朵,脸颊,然后是唇。
亲了几下。
宋晏容突然清醒了。
她睁了睁眼,脑袋还晕的厉害,看到一脸迷茫还未清醒的苏葭,她将人抱起来放床上,扯了被子盖上。
出门,回来时手里拿了感冒药,止咳药,以及一杯温水。
宋晏容放桌上。
“起来把药吃了。”
苏葭的头埋在被子里,宋晏容喊了名字: “苏葭。”
苏葭回答: “知道了。”
再次将门合上前,宋晏容说了一句,睡吧,剩下的事明天早上再说。
苏葭听见关门声,被子从脸上拉下来,阴郁委屈,茫然不甘。
宋晏容,真的太难哄了。
宋晏容的腿今天站的久了,酸胀感很强,她重新坐上轮椅出的卧室。
驱至沙发,躺上去,宋晏容后知后觉想起苏葭入睡前的那些话——
“我和韩一雯少时就认识了,认识的那一年我父亲刚刚离世,她家有亲戚做丧葬服务业,她妈妈听说我们是一所学校,很贴心也帮着我们跑前跑后,后来一来二去便熟悉了。她和她家里人都对我很好,韩一雯小时候温柔有礼貌,做事细心,我妈妈很喜欢她,有一段时间,甚至想让我们成年后订婚。”
寂静的屋子里,是女人沙哑的低呢。
苏葭继续说: “我很喜欢跟她一起玩,可很奇怪,我从来把她当女孩子喜欢过。所以这事儿我妈妈也就半真半玩笑说过那么一次,但我妈妈不知道,韩一雯将这件事记在了心里,并且也因此在之后的几年里对我照顾有加……尤其是我家出事那年。”
那是苏葭最难熬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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