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洛倾妍眸心一凝，看着一脸懵的秦牧，掠过一抹明悟之色。
这徒儿是想用无相丹，转变为妖族？
如此一来，有了妖族的身份，他的仕途才会平步青云。
不过。
洛倾妍自有计划，她不允许秦牧这么做。
好在出来后，封锁了记忆，没让秦牧第一时间服下丹药，险些坏了她的大计。
哼，
这定是狻猊意志的鬼主意！
“今晚，本座再过来，助你破境。”
“卡师之境，至关重要，是第一道分水岭。”
“寻常星卡师，运气不佳，穷其一生也未必能成功，即使突破，潜力耗尽，再无一丝可能。”
嘱咐一番后。
留下这一句话，洛倾妍乘上孤舟，飘然离去。
秦牧心头一热，今晚师尊亲自为他护法，不禁泪目。
不过。
总感觉便宜师尊有些急迫，是他的错觉吧？
回头，却见两位小郡主，百无聊赖地趴在石凳上，捧着一本画册，来回翻阅。
裙摆下。
一双雪白如玉的精致小脚，来回摇晃，仿若荷塘月色下，清风拂过的一株白莲。
“你们怎么可以不穿袜子和鞋子呢。”
秦牧生气了，凑上前来，教育一顿。
“啊……哦。”
楚雪儿一愣，从画册中螓首一擡，嘟着小嘴，道，“对不起啊老师，下次注意……”
她未料到秦牧与妖皇姨娘，这么快结束谈话。
不过。
靴子还在竹舟上，而洛倾妍乘船离开了。
二位小郡主相视一眼，有些尴尬。
九尾天狐一族喜好自然，一般不穿鞋袜的，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天生自带避尘天赋。
“算了，我给你们穿上，别着凉了。”
秦牧凑过来。
从星腕中取出袜子，先一步来到楚雪儿前，不给对方反应时间。
楚雪儿的心跳突然加快，脸颊愈红，有些慌乱，“老，老师……我自己来吧。”
秦牧抚上了小腿，拿着柔软的罗袜，蹲在了楚雪儿的面前，握着她柔嫩的脚踝，擡起了一只白皙透粉的小脚，轻轻穿了上去。
小郡主低着头。
脸颊微红，裙摆下三条狐尾探出，怯怯地摇摆一二，表示抗议。
脚掌处传来一阵温暖，使得莲瓣似的足趾，微微蜷缩，染上粉霞。
她睫羽如蝶，静静看着一位少年温柔的模样。
待他把两只罗袜穿好，一路拉到娇柔的膝盖处，正准备站起来时，却见一只小手，拉了拉他的衣角。
楚雪儿螓首一擡，明眸对上了秦牧，脸蛋上染上一抹红晕，“大哥哥，你是故意欺负雪儿吗……”
秦牧一滞。
想到这是老师对学生的关怀，一脸正气道：“郡主殿下想什么呢，这里风大，我是怕你们着凉了。”
楚雪儿看了一下，却突然微微一笑：“没关系，大哥哥是老师，雪儿相信你。”
一旁。
楚婉冰盯着秦牧，撤去了杀意，哼了一声，“还说自己不是坏人，露出鸡脚了吧。”
一身浩然正气的秦牧，并不理会小女子的质疑。
让侍女们送来贴身的鞋袜，秦牧将二女请进门，准备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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