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告诉他这不是若玄的实话,她准备收回的手被他用力握住,“说实话若玄,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他很想知道,哪怕只是一点点他都是高兴的。
她当时觉得他掌心好热,握着的手也不再用力,换个时间场景,仿佛就像是一个男人正在等待一个女人答应他的求婚。“应该吧!刚才你头也不会就往隔壁走了的时候,我有点失落!”
“失落吗?”他笑意更深,“那就是了!”
“不过我没想到你后来又会死皮赖脸的来敲我的房门!”
死皮赖脸?这骂得太难听了,不过他还是很开心。
“君莫!”
“嗯?”
“我开始能感觉到一些情绪了!”虽然还是很少很少。
“是吗?这是好事!”这是好征兆,人本就该有情绪的,太压抑自己,就容易出现她昨天的状况。
君莫止不住兴奋,在被窝里抱住了她,随后才问:“这样可以吗?”
他们紧紧抱在了一起,君莫只要头再往前一点,就可蹭到她的鼻子了。他没忍住,手伸上去,抚上了她的脸颊,嘴角凑近,又问:“可以吗?”
“不可以!”
好吧,他还是能忍的,手缩回去了。只听见她解释道:“其实你想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怕我不是全心全意!我记得这是你自己说的,你希望我是真的愿意!我怕我对不起你!”
若玄放出狠招。他当初这么提醒她,也让她觉得,有些事不能太随意,至少面对他,做些亲密的动作时要有感觉,拥抱对她来说可以,但在往后的东西就得循序渐进了,不是因为排斥,而是因为这些需要必备更多和更深的情绪。
君莫真悔恨没给自己留条后路!
“嗯!能抱着你我已经很满足了!”说得矜持,就跟刚刚没被拒绝一样。
后来若玄还是慢慢推开他了,她是没事,只是把他会有更大的本能反应!
君莫不高兴了。若玄背过身去,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他明白她的小心思,还是觉得难受,漫长的等待啊!医生说过,她这不是生理上的,而是极有可能是心理上的,可到底是什么,让她封闭了自己的感情,最后变得——麻木。
心病自当心药医。
三天后,君言又回美国去了。君莫纠结了很久,在君言走后的一个星期,给她打了这个电话。
她开头一句话就是打趣:“哥,我才走一个星期你就想我了,这事嫂子知道吗?”
不值得回应的不正经话君莫都懒得回应,何况打趣的话他自知斗不过君言,直接切入正题:“我想,拜托你帮个忙!”
“什么忙?你的忙我可不一定帮得上啊,不过愿闻其详!”
“你在美国,认不认识好的心理医生?华人的!”毕竟语言也是障碍,可是国内鱼龙混杂,找的他又不放心,而且找国内太有名的,容易有什么风声传出去!
“心理医生?还是华人,你怎么了?”
“你就说认不认识?”他记得她大学读的就是这方面的专业!
君言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倒是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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