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么此的出生入死，难道还不能换取她一点点的怜悯，一点点的大度吗？
卫丞甚至怀疑，自己对她所有的付出，根本比不上一条鸿毛！
或者说，根本连屁都不是！
为什么？
她一直问着他为什么，可是他也想问问她究竟为什么？！
为什么，她不能为了他而放下？
为什么，她就不能看到他的付出？
他为了她，可以连命都不要，为什么她就可以那么残忍的连一丁点怜悯都不给？
顾翎纾！为什么你就不可以可怜可怜一下我？！
为什么？一醒来就要推开他说他脏！讨厌他憎恨他？！
今天一醒来嫌弃厌恶他脏，难道他就真的那么脏吗？
卫丞不断在心中追问着，可是问题一出，连他自己都可得很是可笑。
答案不用顾翎纾说，其实连他自己都知道——他就是脏！
他这些年来，无时无刻都在痛恨着，他身上为何流着卫康棋的血，为什么流着杀母仇人的血，流着杀人凶手那肮脏的血……
可是他有什么办法？
这些是事实，是他根本没有能力改变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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