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好！\"
王弟仁挺直腰板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声音因紧张而略显尖锐。
\"王同志，不要拘束嘛。来，坐下说话。\"
手掌传来的温度让王弟仁稍稍放松了些。他小心翼翼地坐在椅子边缘，将布包放在腿上。
\"听说你对无线电很有研究？改良的设备让通讯距离提高了三倍？\"
肖司令点燃一支烟，开门见山地问。
\"是的，领导。我...我对这方面有些了解。\"
王弟仁斟酌着词句。
肖司令吐出一口烟，目光如炬：
\"不只是'有些了解'吧？听说没有吃没有穿，自有那弟仁送上前，没有枪没有炮，自有那弟仁给我们造，据我所知，你提出的技术方案，连我们请来的苏连专家都闻所未闻。\"
王弟仁感到后背渗出冷汗。他抬头直视肖司令的眼睛，决定不再回避：
\"肖司令，其实我...\"
\"你有秘密，对吗？\"
肖司令突然打断他，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王弟仁瞪大眼睛，手中的布包差点滑落。他没想到对方会如此直接地点破。
\"不用惊讶，\"
肖司令笑了笑，
\"你的言行举止、知识结构，还有那些'改良'的技术和装备，都太超前了。我们的情报部门不是吃闲饭的。许多事，看透不说透，大家还是好朋友嘛。\"
“我有个礼物送您，您看了就明白了，”
王弟仁下定了决心。
“这个小鬼，我可没有礼物送你。”
肖司令的平易近人让王弟仁放松不少，他掏出笔记本电脑，打开《历次国庆阅兵》展示给肖司令看。
窑洞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只有肖司令手中茶杯的烟雾在缓缓升腾。
\"小鬼，放松点嘛。尝尝边区的特产\"，
他说着从桌上的小盘子里抓起一把红枣，递了过来。
王弟仁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他鼓起勇气抬头。
王弟仁深吸一口气，解开腿上的布包，取出那台银灰色的笔记本电脑。肖司令的目光立刻被这个从未见过的设备吸引。
\"请允许我向您展示，司令。\"
他打开电脑，屏幕亮起的瞬间，领导的眉毛明显抬高了。
随着王弟仁的操作，《历次国庆阅兵》的影像开始播放。屏幕上，天安门广场人山人海，红旗招展。
“为人民服务”的声音从笔记本扬声器中传出时，肖司令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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