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走得差不多,
李文竹才小心的将妻子的画收起来,这可是宝贝,以后要挂在家里,一代一代传下去的。
妻子还有多少惊喜是他不知道的?
当晚等妻子洗漱后躺在床上,他便凑过去揽住妻子,
“枝枝,到底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许枝枝被他心长出来的胡茬子挠的浑身痒痒,笑呵呵的在他怀里来回躲,只是还没蹭两下,就听头顶有男人暗哑低沉的声音响起。
“别动!”
许枝枝昂头,李文竹菱角分明的下颌线就在眼前,下巴处还有新长出来的青色胡茬子,有一种别样的魅惑,她吞了吞口水,手指轻点他滚动的喉结,
“那你也别扎我。”
肌肤碰触的瞬间,李文竹浑身一僵,低头看她,两人贴的很近,近的能看见妻子琥珀色的瞳孔里印着他猩红的眼尾。
“没来得及刮而已。”
怀里的人到底知不知道,碰喉结会有什么后果!
不过妻子今天画画辛苦,他不愿意折腾她,“累吗?”
许枝枝打了个哈欠,“嗯,有点。”
或许是她今天作画用了不少体力,这会窝在温暖的臂弯里,她睡意朦胧,歪头就睡了过去。
而被挑起火来,无处灭火的李营长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等妻子睡着,披着衣服又去了那间舒适的淋浴间,
……
再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
他换了套衣服,鬓角濡湿,眸子里的红还没完全褪去。
再次回房间,看到妻子红润饱满的唇,本来压抑下来的情动,再一次青筋直跳。
妻子今天睡得早,李文竹干脆拿上了妻子的画,往青山农场去了。
老两口正准备睡觉,见儿子抱着一捆纸进来,不由的纳闷,
“怎么,这纸要糊窗户?”
李文竹木着脸,抱着画坐下来,又强调了一遍,
“这是枝枝的。”
张岚听到儿媳妇的名字,披着衣服从里屋走了出来,“怎么,枝枝让你拿过来给我们糊窗户的?这孩子真有心,知道马上就要下雪了,心里还惦记着我们。”
“行了,你放下吧,明天我让你姐给糊上!”
说完,张岚又进屋内拿了两件针脚细密的小孩儿肚兜,
“你看看,这是枝枝上次给我拿过来的料子,我给做了两件肚兜,等孩子生出来正好可以穿。”
“还有枝枝的孕妇裙也做了两套,你拿过去给她试试,要是小了就拿回来改。”
大孙子出生的时候正好在夏天,天气炎热穿个肚兜刚刚好。
看儿媳妇手指纤纤,应该也是个不会做衣服,反正她闲着也是闲着,正好给儿媳妇跟大孙子准备上。
张岚年轻的时候在家就学过一段时间,但不擅长。
手艺好起来,还得是这六年的农场生活,硬生生把一个拿手术刀的妇科医生,逼成了拿针线的绣娘。
不过给大孙子做肚兜,她乐意,心里开心着呢。
见儿子没动静,张岚的目光落在儿子紧扣的卷纸上,这才发现不是普通糊窗户的纸,倒像是作画的宣纸,再结合儿子刚刚那护崽子似的表情,
张岚试探着问,“我听说你们军区文艺晚会,有个军嫂画画了不得!”
青山农场也负责给军营提供物资,今天去送粮食的人听见炊事班那两个女伙夫在讨论军嫂的事,回来后就给农场的人这么一说。
张岚当时还没放在心上,现在看儿子这样,脑海里那根线突然就连上了,
“儿子,你手上这幅画不会是枝枝画的吧?”
张岚了解狗儿子,不是他媳妇的东西,没这么紧张。
李文竹听到亲妈这么说,当即站起来的展开画卷,还差使李平,
“爸,你拿那边,别弄坏了哈!”
李平:“……”
不过等画布展开,老两口就没工夫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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