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禽兽间的区别
在洛云舟能自由与顾惜腻歪以后,洛云舟似是报复心作祟一般,狠狠的同顾惜处了几夜。
直把顾惜折腾得,抱着衣裳逃跑。
就这样,她还是觉得不够尽兴。
毕竟......从前浪费的那些时光,不补回来可不行。
“不行了,真的不行,下次吧,下次,我真的很累......”顾惜说得卷着被褥,担心一时不留神又被她给拽过去。
“阿惜大前天就这么说,昨天也这么说,阿惜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洛云舟说得面上带着委屈,看得好似被人给欺负狠了。
顾惜听得她带有屈意的语调不免心软,可一想起这几日被她压/在身下的囧样,她觉得还是先心疼心疼自己吧。
“我很喜欢你,但我实在太累了,你乖一点,下次一定。”顾惜说话时,像是哄小童稚那般。
“阿惜,阿惜......”
顾惜被她撩拨得莫名燥/热,故转过身拉过被褥掩过了头。
“阿惜,你现在连看我一眼都不愿了?”
“没有,我也很想陪你,但实在是力不从心。”她说话时轻揉后腰,心说不服老是不行了。
洛云舟见她话语中没什么精神,故也安分了下来,“那只抱着你好不好?你别离我这么远。”
“真的?”顾惜话语中带有怀疑,并不信她能有这般安分。
就说大前日,最后不还是被洛云舟给得逞了?
“我怎么会骗人呢?”
顾惜听得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只那么一眼,就引得顾惜又离她远了点儿。
看似是一脸纯真,实际上却是心中憋着不少小怪招,就等着她服软来玩弄她呢。
“怎还躲?”
“你总能找着借口,我得留点心。”
“瞧,阿惜将我说的如禽兽一般。”洛云舟说话时委屈,仿若她还成了受欺负的一方。
“你知道人与禽兽的差别在哪吗?”
“在哪?”即便洛云舟对此没有兴趣,也不想知道,但她还是顺着问了下去。
“人有自制力,禽兽没有。”顾惜说得意有所指地打量了她片刻,随后又笑说道:“不知,你是?”
“好啊,在这等着我呢。”洛云舟说得伸手将她拉入怀中,并不在意她方才所述。
“我所想与阿惜不同,我以为这两者根本没有区别,且这世上,也多得是禽兽不如的东西。”
“......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顾惜说话时带有歉疚,明知洛云舟这些日子,被那风言风语伤得有多深,而她却将禽兽与洛云舟作比。
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你道什么歉?阿惜就是太小心了。”
“是我说错了。”
顾惜低着头,心中暗暗自责,对方越是表现得云淡风轻,她就越是感得不舒服。
遥想那日谈话过后,洛云舟就并未再提及。
就连她想要与洛云舟商讨解决之法时,洛云舟也只是逃避不曾接话,尽想着如何与她渡春宵。
可此事并非是不提及,便可以被轻易揭过的,哪怕每日皆在塌沉溺缠绵,也不能忘了烦忧。
“阿惜,你心思太重了。”洛云舟轻抚她眉间,要她将心中烦闷舒展开来,“阿惜还想着那事?”
顾惜听洛云舟提及,忙擡头看向她道:“我不能让你白白受了委屈,我们真的该想想如何为你正名。”
“你太紧张了,待风声过去,也就无人再谈论了,我们只要过好我们的日子就行,至于剩下的,交给时间来磋磨。”
“若交给时间,这些罪名你就坐定了。”
时间越久,只会使传言愈加千奇百怪,根本无益于解决。
毕竟皇家异闻,从来都是百姓之间热传之事。
“别担心,哭过就算了,我并不打算理会。”
“怎么能算......”顾惜话还未说完,洛云舟便凑上前亲吻她。
“我们想些开心的,比如一月过后,你我就成婚,到那时消息传出,一切流言,都会被掩盖。”
“能与我相配的,当然还得是那年恩科,金榜题名的探花郎。”洛云舟说得又在她眉间落下一吻,似是在给她定心一般。
“成婚?”顾惜疑问时,眸中也带有震惊,在她看来,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你看现下家国皆因流言而动荡,你我成婚,也算是冲喜了。”
顾惜听得她自说自话,不免觉得她又开始想些不切实际的事。
当初帝后要将她们拆散,不知花费了多少功夫与苦心,哪怕现在是歪打正着,也不可能将此事告知天下。
女驸马与公主成婚的闹剧,一次便够了。
顾惜这样想着,但面上还是笑着与她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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