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悦久矣不若卿浅
“不好......你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喜欢我,我得让你记住......第一天的开始。”她说得又轻咬她的肩膀,而后一直延续......
顾惜因着蒙着眼睛的缘故,心中极度的不安。
又因着接下来的时间里,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有可能在下一刻感受得刺痛,故蓦然间泪水便沾湿了蒙眼的腰带,泪水一直顺着往下沾湿了床榻......
在一下一下的刺疼过后,她像是求饶一般小声喃喃道“欣悦久矣......不若卿浅......”
她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起意,什么时候在意,但她却能肯定,自己对于她的喜欢,不会比她的少。
若比起深情专一,自己不会输她一分......
“轻......点......”她说话时带着哭腔,心中起了想要动手将她推开的打算。
可她刚要擡手要与她反抗,便感受得布条擦蹭之感,而这感觉她并不陌生。
她又被公主给绑起来了......
“别怕,我有分寸的......”洛云舟轻声抚慰,但手头上却是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遍了......
又因着顾惜说的那句话,激起了她心中的迫切,故她不自觉得开始没有节制。
而“分寸”?
根本没有......
等到了一两刻钟过后,她听得了断断续续的啜泣声,这时,她才回过神来解开了对方手上的绳结。
因着外头的天色已经暗下,屋内变得昏暗不明。
她看不清对方哭红的眼眶,只能听见她的抽泣声,到了后来她听得对方的呼吸渐渐变得局促......
“阿惜,是不是我下手重了?”她说得想起了先前太医的告诫,故忙起身要去点烛火,但才刚要动作,就突然感得腰间有一股力量在将自己拉回床上......
“别走......我没事......”顾惜说得极力想让自己的喘息声平静下来,不想引得对方担忧。
“不要走......”她说得本要加重力道,却发觉手有些使不上力气,故又松开了手。
“不走,我是担心你受伤。”洛云舟说得又躺回了她身边,看她依赖着自己,她心中没有不耐,只有满足。
一直以来她都不太喜与一人长久的产生关系,最好是今日见一面,看一眼,明日就换一个新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她喜欢女子的缘故,所以兰芝苑那群人她只能将他们当做......酒肉朋友?
这么一想,她本倒也没像旁人口中说的那么水性杨花。
“你身子弱,我不该那么着急的。”方才欲望上头,便忘了应多照顾她些。
她说这话的本意是关心她心疼她,可在顾惜听来却觉得她小瞧自己,自己个子虽差她一些,但也很能办事的。
“哪里,别......别小瞧人......”她说得抓着被褥,一言话落她便拉过被褥遮过了头。
不知怎的,这句话说出来就好似在暗示对方,只管往死/里/干,不要留情。
“今夜漫漫,阿惜都这样说了,我定是知好歹......”洛云舟说得钻到了被窝里,想要继续刚才没有做完的事。
两人包裹在被褥中,肌肤之间相互厮/磨、刮蹭、轻划......
似如笼中雀一般想飞出囚笼却不可得,只能在笼中盲目冲撞想要找寻出口......
时而轻声啁啾着不满,有时又收起羽翼翅膀接受被困于笼中的事实。
当笼口微敞,雀鸟得以飞出囚笼翺于天地,等到力气耗尽时它又念于囚笼的保护,煽动翅膀自觉归去。
待时间转逝这犹如成为了习惯一般,二者相知相依相守,皆是谁也离不开谁......
顾惜也从未想过会将自己的心交付一人,并且愿意越陷越深,到了如今她倒是不担心公主会厌弃自己,她就担心自己会连累她。
所以在一起的每一日她的内心都在挣扎,可犯了错怎么能不在意呢?
犯了错就要该要受罚的......
有些事不是不提及就可以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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