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娜犹豫了一下,没有踏入,只是隔着门听到里面的动静。
校医是出了名的美女老师,经常有装病的男生借故来找老师,被老师识破了赶出去。
早就听说这位老师格外讨厌这些男生,却听到了老师格外欢快的笑声:“要这么包,否则以后活动起来很困难……”
门里的瓦夏问:“你不担心我是故意把鸟翅膀折断的吗?”
老师很有经验地说:“当然不会,难道你有猫爪子和尖牙吗?”
然后瓦夏假正经地解释:“我没有啊,所以我收了一只森林猫小弟,天天派它去巡逻,看到小鸟就薅下来,好让我来找美女姐姐博同情。”
老师当然不信他的鬼话,被他胡言乱语逗乐,笑了出来。
“……”尤娜听出来,原来他们是在救助一只什么鸟,不过这人,还挺会哄女孩子欢心的。
等瓦夏走了,她又进了校医室,问老师辗转打听到了他的身份,可总感觉……挺不爽的。
后来是父亲宣布她18岁后就和谢尔夫家的儿子联姻,她已经知道瓦夏和安德的存在,问父亲:“他们家两个儿子,你指哪一个?”
父亲一开始说漏嘴,父母双亡,自己持有股份的那一个。而后改口,就是那个金色头发的小子。
很久以后她才知道,安德的父亲可能不是携款潜逃,而是被栽赃之后死了的这件事,早就在大人之中有猜测和传闻了。
谢尔夫隐瞒了安德里克的股份,还威胁他签协议,长大之后还清所谓父亲卷走的钱。
当时的她没想那么多,订婚对象不是瓦夏的这件事,不是挺有趣的吗?
她主动找了瓦夏,开门见山就说,自己是安德里克的未婚妻。
瓦夏挑了挑眉,开始带她出去疯,带她飙车,不管是摩托车,还是别的。
玩得疯的时候,他们俩还完成过两栋大楼之间的跳跃。
她喜欢上了瓦夏,这个认知在一次次肾上腺素飙升的时候达到顶点。
然而最初的那段时间里,瓦夏甚至都不曾亲过她。
订婚宴前夕,她问瓦夏,不想订婚怎么办?
瓦夏递给她一张车票,带着她去了另一个城市。
他们终于住进同一个房间,瓦夏帮她掖好被子,只露出肩膀,审视一番后,就脱光了自己的上衣钻进被窝。
他说:“你敢的话,可以录个视频。”
她怎么不敢,从大楼冲出的时候,旁边围观的狐朋狗友吓得尿了裤子,她也没有害怕过。
于是就有了那一出。
但也仅仅是这样,他居然就睡着了。
她趁他睡觉拨弄他长长的睫毛,却也只是被捉住了手没放。
瓦夏说:“我有急事,先睡了。”
而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她一直想不通,这个人为什么可以和其他的女生暧昧,就是不肯和她发生点什么。
她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就非他不可了呢?
等得不耐烦的时候她也问过:“你什么时候能回头看看我?”
瓦夏还一副过来人的姿态教育她:“永远别期待一个男人悔改。回头只会让他被迫一遍遍想起,自己做过多么罪恶不堪的事情。”
或许这也是他马不停蹄去和不同“新”人暧昧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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