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十八般刑罚应该听说过吧,不知道咱们尊敬的时董事长能不能承受得住一招。”
卷毛男话刚说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甩了一根针插进时衡的双手脉络。
针消失在血肉中,伤口处流出点滴状鲜血。
时衡咬着牙没吭声,卷毛男又继续插针。
随着十根针全部插进手臂,痛意从经脉蔓延,时衡承受不住不自觉喊出声。
“啊——”
他的声音发颤,浑身上下被疼痛所侵占,脑海更是将疼痛无限放大,每一个器官都能清楚地感受到痛楚。
时衡痛得呼吸都费劲了,微微喘着气,咬着牙从牙缝蹦出一句话。
“你们这样动用私刑,就不怕我出去之后上告吗?公职人员是不能动手,你这样对待我到底有没有把规章制度放在眼里?”
“规章?制度?时董事长现在还在做白日梦啊!你以为这里还是你熟悉的地方吗?”
卷毛男起身,顺手拿过桌上的陶瓷杯,“你也不想想,我能光明正大来到这里,难道只是我一个人的意思吗?”
他抓着陶瓷杯底部把玩,手指间飞快转动,陶瓷杯眨眼变成粉末落到时衡手边。
“一个小小的时家,也敢和国家作对吗?”
时衡如遭雷击,“你说什么?国家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对普通人出手,我们又没有利用价值。”
倏然,他脑中灵光乍现,瞳孔一暗肯定问道:“你们不是普通的公职人员,把我带到这里来应该不只是为了十五年前的事情,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然他着实想不通,时家一家都老老实实,到底会是谁要针对他?
连律师都不让进,甚至进来后他没见过任何警察。
这群人动作有素,行动干脆利落,很像是练家子。
除开储家以外,是什么手眼通天的家族才会培养出这些人?
卷毛男又掏出十根针在时衡眼前一晃,笑盈盈地插进了他右手臂中间。
“你还不够格知道这些,不过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不说十五年前你是怎么杀人的,下一根针就会落在天灵盖上。”
“到时候时董事长变成傻子,这个可不是你能控制得了的。”
时衡一个闷哼,绷直的手背一软,肌肉抖动,在热度下迅速融化。
“我说我说。”
终于时衡忍不住了,连忙叫人住手。
话一落,卷毛男迅速拔针。
银针从他手臂间抽出,时衡身上的疼痛瞬间一消。
他疲软地靠在椅背上,下嘴唇被咬破,手心也被抠破鲜血直流,四肢麻木得完全感知不到它们存在。
时衡缓了一会儿,“我想见一见当年的那个小女孩,不然我是不会说出当年的事情。”
卷毛男轻嗤,随手扔掉针掏出手机发了条消息出去。
不到一分钟,关闭的门被推开,面若寒霜的姜萌心冷着脸走进来。
她一进来,屋内所有人放下东西全体起立,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心姐。
刚还万分嚣张的卷毛男,在姜萌心进来后立刻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她身后,“心姐,他说要亲自见你才会说。”
姜萌心顺势坐下,“说吧!我的父母到底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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