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帕与老身无关。”
老夫人立即警觉,否认。
而后怒目瞪向叶桢,“难不成你对我也要屈打成招。
叶桢,殴打尊长乃十恶重罪,你若真敢对我动手,将来传出去,你在这世间难有立足之地,律法也不会放过你。
除非你能将这满府的人全杀了灭口。”
可侯府上百人,叶桢不可能当真全杀了,她也做不到让所有人替她守口如瓶。
念及此,老夫人底气又足了些。
同时觉得叶桢刚刚定是在诈她,付江不可能给她染了疫病的巾帕。
她在侯府,付江不会不顾她这个母亲安危的。
幸好,她没上当,没有说出付江。
叶桢在老夫人眼中看到了得意,她灌注内力于木棍,击在了春嬷嬷头上。
春嬷嬷当即毙命。
叶桢平静道,“扶光,弄出去,焚烧。”
她的确不能对老夫人用刑,逼她说出实情,更不能为了老夫人搭上自己未来。
但也并非什么都做不了。
“来人,老夫人极有可能感染恶疾,送她回院隔离,为避免传染,院中下人不得靠近老夫人房间。”
在老夫人偿命之前,不会再有任何人伺候她。
老夫人大怒,可下人们已经知道这场灾难是她所为,更害怕被感染,连带着她院中下人,都无人替她说话。
最后,老夫人是被两个粗使婆子,用长竹竿似赶逃出猪圈的猪一般,将她押送回了房间。
人一进屋,崔易欢便锁了房门。
她自告奋勇,“少夫人事忙,阖府上下都需要你操劳,照顾老夫人的事,便由妾身来吧。”
她将照顾二字,稍稍咬重了些。
叶桢曾察觉了崔易欢对老夫人浓烈的恨意,但崔易欢进府后很是安静。
除了每日清晨或傍晚去前院走走,其余时间都呆在自己的院子。
今日这场疫病,将她也惊动了,她主动提出照顾老夫人,叶桢又从她眼里看到那种恨意。
颔首,“有劳了。”
崔易欢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妾身是侯爷的妾,替侯爷照顾他的母亲是应当应分的,妾身必不叫少夫人失望。”
老夫人在门外听到两人对话,拼命拉门,“老身没病,你们这些大逆不道的东西,竟敢借口疫病软禁老身,等我儿回来,老身定不轻饶你们……”
叶桢没空再搭理她,崔易欢也没多呆,跟上叶桢,“少夫人将大家留下,是不是有法子?”
她进侯府这些日子,除了早晚去前院偶遇上值和下值的谢霆舟,其余时间都在观察侯府中人和梳理自己的上一世。
因而她对叶桢也有些了解,知道她不是个糊涂乱来的性子。
叶桢同样观察过崔易欢。
侯爷父子都不在,她想要尝试种痘,府里也需要帮手。
“确实有个预防的法子,但需得试了才知道行不行得通。”
她看向崔易欢,“崔姨娘,有人利用老夫人对侯府下手,虽然我们关了老夫人,只怕要不了多久,背后之人也会趁机生事。
而我们需得在对方生事前,确保侯府所有人不会对京城,甚至整个大渊造成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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