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的约会,朕倒是一直没忘,也乐在其中,算是朕不可多得的美好回忆,可惜,朕没有料到会如此之早的登基,当时一时心软,做了一些布置,将年号留作了化名。”
“朕一登基,以前化名接触的人,自是依然明白朕的身份,那样,就再也回不到以前了,没了乐趣,加上你的身份,注定朕不可能再和你接触。”
“其实朕和你相处之后,不忍以后你落得被杀的下场,朕在留下墨宝的时候,已经特意为你留了生机。”
“朕一登基,你自然就会明白朕的身份,日后若是朝廷围剿红莲教,朕的字迹、提名和宝印,只要你拿出来,自然可保一命。”
听到此处,钱惜君已经美眸泛光,嘴角仰起微笑,似是已然满足了,自己终是没有看错。
“可是没想到,朕会在扬州再次偶遇你,当真是缘分,妙不可言,也叫朕好生为难啊,现在,你又急于摊牌,真是出乎朕的意料,朕倒是一时还没想过如何处置你。”
朱慈烺敲着脑袋,看着钱惜君满是满足而又满眼爱慕的看着自己,带着凄美的浅笑,一时倒是美不胜收,让朱慈烺见识到了一副别开生面的美。
心下一时也是没什么主意,一个才二八年华的少女,若是杀了,实在可惜,若是论罪,发配教坊司或者技艺司,朱慈烺又于心不忍,舍不得自己的平常身份相处的女友,终究是自己一份最纯真的爱恋。
有些苦恼的刮了刮眼眶,朱慈烺突然灵光乍现,脑子中出现一句经典诗词,心中烦躁的朱慈烺低沉道:“大锦,笔墨伺候,朕想题词一首。”
“这。。。是,陛下。”搞不清朱慈烺这是闹哪样的刘大锦,莫名其妙的去拿东西,连忙招过两名小黄门,收拾桌面,给朱慈烺腾地方。
朱慈烺这是想题词平复一下烦躁的心情,每当他遇事不决,有些心烦的时候,就会写写字,因为书法,需要人平心静气的专注,绝对是平复心境的不二法门。
刘大锦和两个小黄门将东西都摆在桌上,刘大锦刚滴下几滴水,要为朱慈烺研墨,钱惜君却是轻轻起身道:“陛下,让妾身再为陛下研一次墨吧。”
“大锦。”朱慈烺扬扬下巴,示意给她。
见朱慈烺并无立刻处置钱惜君的意思,刘大锦也是人精人精的面无表情的递给了钱惜君,再没有刚才的凶神恶煞,喊打喊杀。
钱惜君提袖轻推徽墨,没几下,墨已推匀,这幅美人推磨相伴的场景,倒是有了些红袖添香的意思,只是两人的心境不可比拟罢了。
在朱慈烺的注视下,钱惜君收起墨块,抬头看向朱慈烺,略略对视,钱惜君展颜一笑,娇弱道:“陛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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