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可以的,陛下不要看不起人,军中文艺营的妇人也有许多,她们都能受得了,妾身为何不能?妾,只想一直陪在陛下身边,伺候陛下,便是妾最开心的了。”
望着钱惜君真诚的表白,朱慈烺晕乎乎的脑袋更是隐隐有些作痛,啧,这丫头,演技真是毫无破绽啊,自己看不出丝毫的表演痕迹。
“行吧,既然你坚持,那就照旧吧,这些日子过得如何?朕每日主持军务,忙碌不堪,倒是冷落你了。”
“陛下不必介怀,妾明白事理,陛下男子汉大丈夫,更是一国之君,当以政务,政事为主,怎能因妾耽误了,要真是这样,妾可就成了苏妲己、杨玉环之流了,妾可不想这样。”钱惜君调皮的撒娇道。
“哈哈。。。朕看呢,你就很有潜质,可别让朕真的沦陷在你的温柔乡了。”朱慈烺钱惜君揽入怀中,和坐在腿上的钱惜君刚腻歪几句,刘大锦悄无声息的来到近前。
“陛下,左良玉左大人求见,还带了其子左梦庚。”刘大锦低声禀报道。
“哦?这么晚了,他还来干什么?这不刚散席不久吗?有什么事刚才不说,宣进来吧。”朱慈烺嘟囔一句,有些不满左良玉打搅自己。
钱惜君听闻有大臣觐见,挣扎一下,朱慈烺也顺势放开了手,钱惜君起身,面色红润的整理一下衣裙道:“陛下既要接见朝臣,妾就先回去了。”
“唔。。。不必,来身后帮朕按按肩膀。”朱慈烺往椅子上一靠,双目微阖道。
钱惜君略一停顿,向外看了一眼已经出去宣左良玉的刘大锦,莲步轻移,来到朱慈烺身后,按了起来。
“臣左良玉,叩见陛下,深夜打搅陛下休息,请陛下恕罪。”一身常服的左良玉,进来后推金倒玉,跪地行叩拜大礼。
“左卿平身吧,大锦,赐座。”
“臣不敢。”
“坐吧,左卿深夜来此,不知有何要事?”朱慈烺睁开眼睛,露出微微笑意的问道。
“回陛下,臣今日求见陛下,乃是有个不情之请,望陛下降恩,臣感激不尽。”说着,左良玉不仅没坐,反而是又跪地叩首请求。
“哦?这倒是奇怪了,左卿有什么困难,只管跟朕说,朕若是能解决,自然会帮左卿一把。”朱慈烺来了点儿兴趣。
“陛下明鉴,臣已老迈,今年开春以来,恶疾不断,近日,臣自感时日无多,但为国讨贼,乃臣毕生之愿,臣就算死于征途,也是对臣这等武人来说,最好的归宿了。”
“然臣终究是个俗人,免不了俗套,离世前,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老臣的独子,当年许州兵变,臣全家老小被杀,只独子一人延续香火。”
“但犬子剩下怯懦,虽有些才能头脑,但并不适合领军征战沙场,臣这一去,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犬子。”左良玉说到这儿抹着老泪,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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