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随手翻开文件夹,露出夹在里面的股票交割单,纸张边缘还带着油墨未干的温热:“金会长,资本市场向来只认钱不认人。”他屈指弹了弹文件,钢笔尖在纸面划出细长的墨痕,“再说,您儿子的花边新闻让股价跌了17个点,这点股份不过是市场给出的‘友情价’。”
Rachel转动着手上的手机,屏幕上映照着金叹惨白的脸:“我要帝国旗下的珠宝公司独立运营,财务权归我。”她忽然轻笑出声,美甲划过J递来的文件,“当然,如果金会长觉得这个要求太过分......”话音未落,J已经掏出手机,屏幕亮起密密麻麻的股票交易界面,“那我们不介意继续增持。”
会议室陷入死寂,只有空调外机在暴雨中发出沉闷的轰鸣。金会长突然抓起桌上的水杯狠狠砸向墙壁,玻璃碎片溅在Rachel脚边,她却连睫毛都没眨一下。J慢条斯理地掏出帕子擦拭溅在袖口的水珠,抬头时眼底闪过刀锋般的冷意:“距离发布会还有40分钟,金会长是想在镜头前承认股价崩盘,还是......”
“好!”金会长突然瘫坐在椅子上,领带歪斜得可笑,“珠宝公司归你,但你们必须配合金叹的道歉声明,把事情压下去!”他恶狠狠地盯着Rachel,“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这个外人......”
“合作愉快。”Rachel起身时黑色鱼尾裙扫过满地狼藉,她伸手接过J递来的披肩,羊绒织物上还带着他体温的余温。两人并肩走向电梯时,身后传来金会长的怒吼,和金叹压抑的回呛,而J的低语混着电梯下降的嗡鸣钻进她耳中:“现在,该给我的女主角准备庆功宴了。”
Rachel和J来到发布会所在的酒店,Rachel和J分开了,Rachel得上去找ESthere李说一下今天的战果。J则要找个地方打电话感谢兄弟们的支持他才能调动大量的资金和权势在短短几天内布好局。
Esther李已经在酒店等候多时了,看见Rachel上来后抓着她的胳膊,“怎么样?”
Rachel微微一笑:“母亲就做好准备,RS即将是下一个帝国。”
Esther李一听心头一震,接下便全是惊喜,她本来以为最多会获得 百分之一二的补偿,这都是她最敢想的,还是有刘任浩给Rachel撑腰,不然金会长根本不会给RS多大面子。
助理这时候走了过来:“金会长带着金叹已经到了。”
Esther李:“既然演出费都谈好了,那我们就配合他们演一下,走。”
Rachel把披肩递给助理,恢复了往日高冷的模样。
记者会现场镁光灯疯狂闪烁,金会长强撑着威严站在台前,领带重新熨烫得笔挺,却掩不住眼底血丝。金叹垂着头站在阴影里,衬衫第三颗纽扣故意松开,歪斜的领带下是他攥紧又松开的拳头。
“关于近期网络上的不实传闻,我谨代表帝国集团作出声明。”金会长的声音带着刻意的颤抖,“我的儿子金叹与Rachel小姐,早在三个月前就和平解除了婚约。所谓‘出轨’言论,不过是别有用心者的恶意构陷。”
金叹喉结滚动,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抬头时眼底翻涌着不甘,却还是勉强扯出一抹苦笑,朝着镜头微微鞠躬:“让大家担心了。确实是我处理感情问题不够成熟,没能及时公开说明,才造成了误会。”他余光扫过Rachel冷艳的笑脸,顿时心里有点不舒服。
台下记者席突然骚动起来,Rachel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缓步登台,ESthere李紧随其后。她接过话筒,声线像是裹着冰碴:“感谢金会长的坦诚。RS集团始终重视与帝国的合作,未来也会。。。。”
解决了出轨的事情,最重要的还是金叹外室子一直以嫡子身份交际这个问题。
记者:“那么请问金会长,金叹的身份为什么要隐瞒?”
金会长在记者们的闪光灯中微微眯起眼睛,指尖紧扣讲台边缘,转瞬又换上一副沉痛的表情。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事到如今,我不再隐瞒。金叹母亲确实曾与我有过一段错误的关系,她生下金叹后,我就将她安置好了。”
现场一片哗然,此起彼伏的快门声几乎要掩盖记者们的追问。金会长抬手示意安静,继续说道:“当年我年轻气盛,犯下大错。但金叹是无辜的孩子,我不能让他因我的过错承受非议,才让他以嫡子身份长大。这些年,我时刻为自己的行为忏悔。”
前排记者高声质问:“金会长,您这是婚内出轨!现在又拿孩子当挡箭牌?”
金会长脸色一白,却依然强撑着说:“并不是婚内出轨,金叹是我和他的母亲在我妻子去世后在一起的。我愿意接受所有谴责。但金叹自小努力,为集团发展尽心尽力。他的能力和成绩,不该被我的过往掩盖。恳请各位,给他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说着,他转头看向金叹,眼中似有泪光闪烁。
金叹垂着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知道父亲这是在利用自己转移视线,将丑闻包装成“为了孩子”的无奈之举。当记者将话筒递到他面前时,他强压下满心愤懑,声音低沉道:“过去的事无法改变,我只希望能用未来的努力,弥补这些过错。”
Rachel站在后台冷笑,说:“老狐狸又在打感情牌。”又调出手机上实时更新的舆论数据:“但网友不买账,热搜已经爆了。”
旁边Esther李听见金会长那不要脸的夸赞金叹,不敢置信的问Rachel:“他确定他夸的不是金元?金叹那小子什么时候有做出过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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